“我不反抗，你轻一点好不好？”

云笙几乎是用求饶的声音把这话说出来的。

“不好。”

慕西澈果断又冰冷的拒绝了她。

这让云笙一下子心灰意冷，很难过。

他这不断折磨她的日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可是我真的很疼，昨天做的，今天还在疼。”

“那就疼。”

云笙轻叹了一声，咬着牙没再说话了。

慕西澈还是来了，但这一次动作比昨天晚上轻缓了太多。

虽然比不上从前细腻温柔，可也没有故意要弄疼她。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去抗拒，去接受他，让自己好受一点。

细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云笙一晚上被折腾得七荤八素。

累，很累，累得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一夜的温存，她的身上还有他的温度，可她睁眼的时候，慕西澈人已经不在了。

那种感觉很不好。

像是他每天来这里例行公事一样，完事了就离开。

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云笙觉得自己很好笑。

人在的时候，又希望他离开，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迫感。

人不在的时候，又希望他还在，温存之后留下来等她醒来，对她说一声早安。

一连好几天，他都是这样。

话不多说，脸色也不好，但每天晚上都会来睡她。

像是一个帝王，每天临幸自己的妃子。

而自己就像是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都要被主人逗弄一番。

一开始，她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空洞的房间，压抑的气氛，无情的欢愉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抱着双腿坐在床边，身体蜷缩起来，脑袋埋在腿间，眼睛里失去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