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赵氏说道:“这是苏白的娘家人。”
“娘家人?”赵氏满脸的不可置信:“苏家人不是早就滚蛋了吗?”
“说话注意着点!”
容倾有些不赞同,继续说道:“这是苏白的继母,赵恒远。”
“继母?”
赵氏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就是当初跟白三郎私奔的女人啊!”
“莫要妄下定论!”容倾将赵氏拉到一边,跟他说道:“苏白的父亲当初不是跟人私奔了,而是被坏心眼的苏家人给卖了,只是不想被人说闲话,这才将脏水泼到苏白父亲的身上,明白吗?”
赵氏觉得很有道理,又说道:“我说呢,当初苏家穷得叮当响,夫郎跟人跑了,咋还能立马娶个新夫郎,合着白三郎是被人给卖了啊!”
“你们好好聊,我出趟门!”
赵氏双眼放光,脚下生风,直接就出门去了。
一看就知道是出去分享八卦去了。
容倾有些无奈,让管家去看着点,别让赵氏胡说八道,败坏白三郎的名声。
“抱歉,家父出身乡野,不拘小节。”
“无碍。”
何止是不拘小节啊。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养出容倾如此出色的女儿。
就在这时,赵念白哭着跑了过来:“娘亲不好了,爹爹昏倒了!”
一听说白三郎昏倒了,赵恒远立刻就急了:“怎么回事?”
“爹爹哭,哥哥哭,然后哭着哭了就昏倒了。”
“……”
容倾安抚道:“别着急,我过去看看。”
赵恒远这个时候才想起,容倾还是一位神医。
容倾过去的时候,苏白也很着急:“妻主……”
“别怕。”
容倾握了握苏白的手,安抚道:“有妻主在,什么也别怕。”
“嗯嗯。”
容倾给白三郎把了脉,说道:“只是伤心过度,这才昏了过去,别担心。”
赵恒远这才松了一口气:“麻烦容大夫了。”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容倾又说道:“岳父大人忧思过重,您应该多加开导才是。”
“容大夫说的是。”
容倾又跟苏白说道:“你是父亲的心病,现在心病已除,你别总是跟父亲说一些不开心的事,团聚是好事,总是以泪洗面是怎么回事?”
“妻主说的是,我知道错了。”
苏白耷拉着脑袋,有些自责。
容倾开了张单子,让下人去医馆拿药。
“小白,你带着几位下人去客栈,收拾一下,以后在家里住下便是,哪有回家来探亲,还住在客栈的道理,岳母觉得呢?”
赵恒远愣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这个……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赵大人嫌弃寒舍破旧?”
如果容家算是破旧,那赵家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