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姜末的命令，他做任何事都是徒劳。

“张心雅，你说啊，你倒是说说，你哪来的勇气？秦念安跟你非亲非故，你居然拼了命的护着他，非要救他，你当你是救世主呢？他早就该死，你知道么？”杜姜末的眼睛紧抓着张心雅，似乎害怕漏掉她的每一个情绪。

张心雅有情绪吗？

“不是我想救他，他是不重要，可是你要拿他和许江城对抗，他还是有价值的。你不是说了么，利用鹬蚌相争，你渔翁可以得利。”张心雅不卑不亢的缓缓说道。

“是啊，是这样没错，可是，”杜姜末慢慢放下了紧捏着的手，倚着张心雅的胳膊，“是这样没错，可是秦念安他好像没有那么大的作用，他们秦氏今非昔比了，快死的公司，还有对抗的价值？”

“有，秦念安很有潜力，他有朝一日，会扛起秦氏所有的产业。而这个日期，也已经不远了。”坚定的眼神，略带期望的目光，让杜姜末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你希望他起来，你希望他能立刻站起来和许江城联手弄死我？”杜姜末哈哈大笑，反手关死了门，“把杜萧然带出去！！！”

张心雅手指抓着办公桌的角，淡灰色的毛衣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阴郁。她倔强的像一朵花，永不凋谢的花，她骄傲的像一只孔雀，一匹不羁的野马，降伏不了，也丢不下。

记得杜姜末曾经对杜萧然这么说过。

杜姜末的眉毛逐渐锋利起来，戾气充斥着本就不太平的脸。暴躁的空气让人觉得窒息，压抑。张心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

她早已习惯，她早已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