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总监，这边。”陆阳在米修咖啡的包房中，苏小鱼在一旁。

“叫我谢副总监就好，我不介意这个。”谢凯橙打量了陆阳和苏小鱼几眼。

陆阳尴尬一笑，读者介意啊，多了一个字好吧！

讲真的，要是今天约的地方不是相对正规的咖啡馆，而是某些娱乐场所的话，谢凯橙甚至都不会来。

她可不想再被那些男模撩骚了，那些男人，明明那么普通，却能那么自信，谢凯橙简直想不通为什么。

相比之下，女孩纸多可爱啊，尤其是跟自己约时间的那个女孩纸，声音又酥又脆，想想都流水，额……流口水，有些字还真不能少。

谢凯橙想着想着，就看向了苏小鱼：“你就是小鱼吧，很高兴见到你，你的口红色号真好看，有机会一起吃饭哟。”

陆阳眉头一皱。

这……怎么自己仿佛看见了绿光在闪耀？

“哈哈，您好。”苏小鱼客气的和谢凯橙握了握手。

谢凯橙握着还不太愿意松开的样子。

“咳咳。”陆阳打断了谢凯橙和苏小鱼的交流，实锤了，谢凯橙果然是个老攻！

麻蛋！

小鱼，你自求多福啊！

千万不要被她占了便宜。

我们家的人，从不吃亏，她要是偷偷摸了你，你一定要……摸回来！

“这次邀请您出来，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聊一聊。”陆阳递给了谢凯橙了一份文档，里面有很多图文。

谢凯橙看了之后，当即皱起了眉头。

“他们是严副总监那条线上的，这里面的数据确实有一定的问题，严副总监应该收了他们不少钱。”谢凯橙耿直的可怕。

她都不怕陆阳录音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陆阳的疑惑，谢凯橙补充道：“这种事情其实在公司里都司空见惯了，几乎每一个副总监都做了这样的事情，下面的人也在做。”

“别看公司盈利不怎么样，但我们商务部的很多人，可是富得流油。总裁也想管，但这个事情没有人管得下来，他派来的人还不是一样的跟着捞。亲信关系，也没有钱值钱，不是嘛。”

“如果你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处理这一次何安琪和肖闻豪引发的V博热议，我只能说一声抱歉。我不会参与，V博方面可能会封禁何安琪的肇事账号，来平息这一场混乱。”

苏小鱼懵了。

为什么是封何安琪的账号而不是肖闻豪？

答案很简单，肖闻豪不是有那个什么严副总监的关系嘛，有人保啊。

现阶段的V博，说白了就是一个公司而已，公司内部操作，不存在社会责任等问题，管你外人怎么看？

“我不是要你帮安琪。”陆阳喝了一口卡布奇诺，笑道，“我只是给你指了一条路而已。我刚刚没有叫错，你要是真的看出了这份文件背后的意味，你很快就是真正的谢总监了。”

陆阳说完，谢凯橙皱紧了眉头。

陆阳的那些文件中，就是很简单的刷热搜、放水军、利益输送等。说简单点，就是卖热搜，别人通过副总监的渠道花钱买推广、买推荐位置等。

自己已经说过了，这个行为不可能制止。

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人铤而走险。

公司是杜绝不了的。

再怎么研究这份报表，再怎么捞这些环节中的钱，自己也不可能成为商务总监，反而会离商务总监的位置越来越远。

公司商务副总监更迭的很快，捞的越多，开除的越快，但依旧止不住这股风气。

因为开除的越快，说明人家捞的也就越多。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起码在这二年，看起来就是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