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叶青,昨晚我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有见到黑猫吗?我拜托它上去找白云烟今早就没见到它。”陈大伟也着急着想理清这里面发生的事,叶青见这情况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大概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发现床头边居然留了张纸条,压在牛头面具下面。
叶青将面具递给了他让其戴上,并将面具下的纸条迅速扫了一次,随后脸色不太好的将纸条递给了陈大伟。
“不好意思,急事被召唤,白云烟丫头的事情已经办妥,但是今天的比赛恐怕不能帮忙,如果比赛输了,请勿在意!而且能否参加也是未知之事,请主人勿念!”
“天愚死了。”就在陈大伟还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叶青突然开口说出这个就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仿佛就像没听清楚一样,反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天愚死了,而且就是给同样戴着牛头面具,也就是你昨晚交手的刺客杀死的!现在刺客人在哪?”叶青语气略带怒火,这不能怪她现在这个样子,事情已经拖了一个晚上,如果是昨晚陈大伟被抓过去,如果上面的人还存在理性可以讲些道理还好,问题是现在的他压根不知道昨晚之后所发生的事,被定性为畏罪潜逃的印象肯定将他所有的说服力大打折扣,除非是这刺客的出现,也就是因此,叶青十分在意这一点。
可是事实上,天愚的死给陈大伟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昨晚所发生的事,即使自己说出来,也不晓得会有多少人相信,至少换个立场上,说是戒言被操控杀了天愚这事,要比起凶手是自己更为离谱,可是,就这么还会照顾过自己的人,这死亡的信息也来得太突然了,就好像他的死,就是因为他曾经照顾过自己一样。
“没用的,那个面具不是魇面具,我将面具摘下来之后,面具就散成烟灰了,而且里面的人我猜你也想不到的,会是戒言,但他是死的。据说是被一种死之力控制尸首。我说你觉不觉得我说的话很离谱呢?如果这是站在一个陌生人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事的话。”陈大伟说着,就小心的解开衣服,身上绷带紧缠着,那应该是被鸦羽应急处理过,但他还是指着胸前缠着绷带的的伤口向她她说道:“这是昨晚留下来的伤,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拼着命将对方面具摘下来的话,恐怕我要惨遭毒手,回不来跟你说这些。”
叶青听着就感觉头大,不是说她不信陈大伟所说的话,反而就是因为毫不保留的信任他,才让现在的她倍感麻烦,何况现在陈大伟身边最强实力保障的黑猫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要说这边昨晚自己被叶长歌抓去交代自己这些时间所发生的事,对于神武叶家虽然是有了新的认识,但也不至于能霸道到在这边西月落州天山聚会这里闹事。一想到这个男人的不幸,也只能摇头叹息着道:“你这个白痴来着,昨晚明明有黑猫在你身边你还让它自己上天守山,让自己对付别人,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现在能不能平安无事先不说,说不说得清楚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大伟只能在一边说着“抱歉”和“我也不知道他那么厉害”的借口之外,他真说不出真相出来。不过随后两人商量了一下,陈大伟无奈的向着叶青说道:“先是不能说出戒言是凶手,如果说了这事只会引人争议,弄不好就是两条人命都是我承担了,最不明确的就是将我所知的凶手公布出来,所以不说的话,我也用不着像个撒谎者一样胡言乱语,反而是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样,让那些明眼就看出是阴谋的人来支持我,话虽然是这么说,今天这事肯定麻烦。再者,今场比赛是对上白云龙,这个我说的话胜算真的很低,不过我不能输。”
“那该怎么办呢?”叶青又向着他问道,陈大伟细想了一下啊也觉得接下来要面对的困难要比之前的艰辛,可是,这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阴谋,要说应付真的只能见步行步,摇摇头之后,似乎松了口气,难得认真的直接说道:“既然必须胜利,也没必要顾及太多,虽然我的战斗力略有所不及,又不能戴上面具,但是要胜利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到时叶青可要麻烦你将我带回来了。对了,樱满月呢?”
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一大早,就一大群武僧又打着抓凶手的名号,直接闯了进来,昨晚这边是巡查过一次,也在外追缉了好几次,但是明显就不可能有所收获,正是如此,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通报,天守山上的武僧就十来二十人一群汹涌过来,个个脸上都带着仍未消散的怒气,该来的,始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