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凛收起笑,往前走了几步,正正经经地行了大礼,给帝后磕头:“儿臣离家半载,今自歌布回,向父皇、母皇,复命!”
陈皇后眼眶子浅,儿子一跪,她的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但也没上前去扶,她是皇后,她知分寸,知什么时候话家常,什么时候该谈国事。只待老皇帝也红了眼圈儿点点头,说了声:“起来,好孩子,欢迎回家。”她这才把眼泪一抹,唇角含笑地道,“你们说话,我到昭仁宫吩咐备宴,再叫上灵犀和慕楚,今晚上咱们好好聚聚。”
老皇帝听了就笑,跟君慕凛说:“你这母后是真牛,上回叫了白家那几个小辈儿进宫陪她喝酒,把几个小的灌多了不说,自己也喝得五迷三倒的,朕废了老大力气才哄明白。”
陈皇后听到这句话时,正好一只脚迈过清明殿的门槛,差点儿没摔一跟头。
该死的老头子,老没个正经。
清明殿内,父子二人已经不再说笑,君慕凛衣袍一撩,再一次跪倒在地:“儿臣私自做主,把歌布给了阿染,还请父皇责罪。”
老皇子也终于把脸从葡~萄盘子里抬了起来,看了这个儿子好一会儿,没提白鹤染称女君的事,到是问他:“听说你们计划要打寒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