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丰听糊涂了,送君长宁去和亲这不难理解,可是诛了白家是什么意思?白家怎么了?诛杀都诛谁?怎么连已经出嫁的白明珠都算在了内?连白明珠都算上了,那白家这几个孩子呢?阿染呢?“父皇,儿臣听不明白。”他看看天和帝,又看白鹤染,额上的汗流得更快了。
“听不明白吗?”老皇帝长叹一声,“朕也不明白,但时局却逼着朕必须得明白。丰儿,你是不是不懂长宁为何要害你?不必去问她,朕来告诉你,她不是恨你,她是恨朕,恨朕要把她送去寒甘和亲。她也恨她们娘俩揭发白家这一场,最终却没能换来想要的结果。”
君慕丰更糊涂了,“揭发白家什么?白家怎么了?”
老皇帝不说话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那是耻辱,不只是白兴言给他的耻辱,也是他坐上国君之位这么多年,依然要靠隐忍渡日的耻辱。
陈皇后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声,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与天和帝并肩而立。
她是皇后,打从入宫那日起就是为了辅佐皇上的,不只是辅佐后宫,前朝也同样要有所担当。所以皇帝说不出来的话她得说,有些皇帝做不了的事,她也得做。
她告诉君慕丰:“这件事情也与你有关,让阿染先给你解了药性吧,解完之后本宫好好与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该说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