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真麻烦。”郑星辰只能又出去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拎着一瓶没开封的茅台,还有一个杯子,秦海才懒得要杯子,接过酒瓶子,直接对嘴吹。
郑星辰从小在巨富之家长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接受餐桌的中西礼仪,身边结交的都是上流阶层的朋友,直到跟着父亲押送,才看到外面的世界,不同的阶层。
但是,公司的那些员工在他和他父亲面前也不会显露真实的自己,哪像秦海这样狂荡不羁,他一下子对秦海充满了好奇:“你就这么喝?”
“不然呢?”秦海斜眼看着他,吊儿郎当地说道:“喝酒主要靠的是嘴,用什么工具不重要,用杯子能喝,对瓶吹就不行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啊,就是名堂多。”
有秦海看守,其余人都安心睡下了,听着海浪声,秦海仰起头看着满脸好奇的郑星辰:“你爸能让你来接应我们,也是够胆量。”
“我爸说没风险啊,就让我搭把手或扔根绳子,再把你们带进来,照顾你们在海上的吃吃喝喝就行,这地方是我的地盘,别人不会过来。”
郑天同,郑家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这份大气和胆量,足以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秦海举起酒瓶子,默默地说道:“这一口敬你们郑家,敬你父亲,还有你,了不起。”
郑星辰心里狂喜,秦海对他不像对待小朋友,这份尊重让他自豪不已,索性也坐在秦海身边:“你干喝多没劲,我去帮你弄几个下酒菜?”
“我没那么多讲究,你省省吧,等几位哥醒了,再弄点好酒好菜来。”秦海现在喝酒是为了暖身子,这是他海捞时获得的经验。
秦海刚才看了吃水线,这船是大型货轮,载的货不少,按郑天同的计划,所有的东西都藏在暗处,全部在这艘货轮上,包括那把龙椅!
他打定主意,等到了地方,一定要好好看看那把龙椅,能让老汤姆走入魔的宝贝,他又抿了口酒,不知道那只老东西怎么样了。
当这艘载满货物的货轮平静地行驶在海洋上时,老汤姆已经被送回庄园静养,呆在庄园最大的别墅里,躺在他那张异常宽大的床上苟延残喘。
一名医生正检查着他的状况,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手术成功,人也应该马上苏醒,但现在老汤姆陷入昏迷,任凭外部怎么刺激都没用。
“医生,我的父亲怎么样了。”汉斯心急如焚,眼神里满是激动的光:“他还能醒吗?”
“奇怪,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按理说早应该苏醒了。”医生为难道:“全身检查也做过了,没有异样,汉斯先生,瑟娜小姐,我看,明天再送去医院吧。”
汉斯的脸色阴晴不定,瑟娜倒是主动:“那好,就让父亲今天晚上休息一夜,明天再送去医院,汉斯,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