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玲神色黯然。
“那也不行呀……”
陈长安无奈看向大床。
丁小夜还躲在被子里面呢。
“陈先生,您是神医,我是病人,咱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您就可怜可怜我,看在我生病这么多年的份上,替我治一下这个病吧!”
“这,真不行。”陈长安摇头。
“陈先生,如果您不同意,我就只好去找我师父了……”
“陈先生行!”
就在这时,丁小夜捏着嗓子在床上喊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要当我妈?绝对不行!
这一声把谢云玲吓了个跳。
“陈先生,您您床上有人?”
“是,有人……”陈长安无奈,编起瞎话:“我这几天,火气比较大,就叫了一个……叫了一个小姐。”
“哦。”
谢云玲点了点头。
“那我不打扰陈先生了,您忙。”
“不许走,在这行!”
丁小夜又吼了一声。
陈长安走到谢云玲面前,将她抱起,走向大床。
这天晚上,陈长安给谢云玲连治了五次,顺带又帮丁小夜调理了三次。
事实上,在给谢云玲治第一次的时候,谢云玲脸上的胎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精纯的天灵气进入陈长安体内,全部凝聚在了那颗‘仙种’上面。
只是一夜之间,陈长安体内的‘仙种’面积就暴涨到乒乓球大小。
当谢云玲照镜子看自己的脸时,她直接泣不成声。
一张脸蛋白白净净,一点胎记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谢云玲没戴面具离开了陈长安的卧室,当丁剑雄看到她时,发出一声惊呼。
“小玲,你的脸好了?”
“我的天呐,这是发生了什么奇迹?”
丁剑雄好一阵大呼小叫。
谢云玲想了想,又把面具戴上了。
砰砰砰砰砰!
丁剑雄走到丁小夜的卧室前,用力敲起了门。
“蠢儿子,别睡了,给老子醒过来!”
陈长安听到了丁剑雄的吼声,推了推怀中的丁小夜。
丁小夜睁开眼,穿起了衣服。
等到她穿好衣服,陈长安运使‘穿墙术’,带着她回到自己卧室。
随后穿墙返回。
丁小夜揉着眼睛打开门。
谢云玲看到丁小夜,微微怔了一下。
昨天晚上,她没看到丁小夜的脸,但总觉得丁小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熟。
“蠢儿子,京都的事儿你要多多上心,听到没有?”
“知道了。”丁小夜打了个哈欠。
“要多和陈先生交往,你俩的交情越深,咱们成功的机率就越大。”
“知道了。”
“你看你这副样子,一晚上没睡觉吗?”
“你个蠢东西,我一看你就来气!”
丁剑雄骂骂咧咧走了。
“师姐,早。”
丁小夜和谢云玲打了声招呼。
“师弟早。”
早上九点,陈长安和丁小夜坐上车,离开了镜海市,回归京都。
陈长安刚回到京都,屠飞打来电话,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秦风私自离开了金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