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兄,酒入愁肠,愁更愁,心中的烦心事,若是方便不如给兄弟告知?”
“李兄,哎。”
“裴兄什么时候,娘们唧唧,说话吞吞吐吐的,好不痛快!”
“不是小弟遮掩,实则是不愿将李兄牵扯进来呀!”
“哈哈哈,原来如此,裴兄身上的伤势,也就是这样来的吧?”
“我就知道瞒不过李兄。”
“伤势如何?”
裴远直接就把胸前的衣服解开,里面的胸口上,就包扎着渗血的绷带。
裴远继续把绷带解开,露出里面一道极深的横切伤口。
“好凌厉,好凶残的刀法!”
吕虎一看那伤口,在脑海之中,就不禁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人向前踏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横斩,想要直接将裴远斩为两半。
而裴远身法卓绝,及时反应过来后撤闪身,就这也没有完全避开,留下了如此重伤。
“李兄果然是刀法大家,仅仅就看伤势,就看出刀法来!”
“看伤势走向,此人竟然是左手持刀,而且瞬间爆发的速度极快,裴兄如此的身法,都没能闪过!”
“不错,要不是我家传的身法有独到之处,现在李兄想要再找我喝酒,只能在坟前了!”
吕虎从怀中把金创药取出,朝着裴远丢了过去。
裴远接住,神色疑惑,打开瓶口,用鼻子一闻。
“金方散,李兄身上竟然还有这样好货!”
“裴兄,先处理伤势再说!”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不客气了。”
裴远先是往手上倒了一指甲盖的量,服入口中,然后再倒出三倍的量,敷在伤口之上,然后再把绑带给绑了上去。
吕虎看裴远是知道内服外敷的,心中感慨,“果然是吃过见过的主!见识不凡啊!”
“难搞吗?我没什么感觉,就是从定北四兽身上找到的,那个老大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叫杨鼎!”
“哦,我说定北四兽这段时间销声匿迹,原来是李兄的手笔,我就知道爱酒之人,都是侠义之士!”
“哈哈,也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裴兄谬赞了!就是不知那定北四兽的实力,裴兄觉得如何?”
裴远面色一滞,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李兄说已经说到如此,小弟再去遮掩就太不够朋友了,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有话直说了!不过说之前,小弟先自罚三杯!”
裴远这一笑,脸上重新焕发出从前的风采,顿郁之气为之一消。
“寡酒难饮,怎能让裴兄独饮,来!”
二人举杯互敬,饮罢之后,裴远笑道:“李兄,觉得这定远城的官府如何啊?”
“我入城不久,平日里也不常在外走动,但既然是官府的话,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想必还是无恶不做,鱼肉乡里,不当人的!”
“对极,对极,李兄这样的说法是极对的,称其为衣冠禽兽就已经夸赞了,我辈男儿,既然见到了如此畜生,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所以,裴兄就想要杀了定北城县令?”
裴远脸上一冷,双眼有杀气冒出。
“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