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这句话出口后,巽儿不由瞠目结舌,“师弟!你说啥?”
“就是我话里意思!根据有二,一是这佛偈表面意思,辛苦遭逢的意思是苦难遭遇,不是死亡遭遇,是说伯父伯母遭遇了大难,但不是罹难死亡;第二层深意伯父伯母罹难死亡没有任何人确认,也就是不确定死亡,只是别人道听途说!”阿波仿佛脑洞大开,分析得头头是道,巽儿听了如释重负地缓了一口气。
“师兄,我再告诉你一个重要发现,你要怎么酬谢我?”阿波靠近巽儿什么地说。
“师弟!你今天脑洞大开,帮了我大忙!有什么想法你提!”叶巽回道。
“好!那你说话算数!我告诉你佛偈诗里另外一层意思,伯父伯母不仅好好的,因为他们双双逃离了遇难现场,而且目前就在一处寺院避难!”阿波神秘地靠近巽儿低声说。
巽儿思忖良久,恍然大悟地挠挠头:“你分析极为有理!我以前一直没有发现,你咋这么聪明哪!”
“师兄过奖了!你师弟我是谁呀!你才聪明绝顶哪!不过你当局者迷罢了!我就比你多聪明了一点点!你要知道我是谁的后人!大顺制将军的后代!多牛的一个人!”阿波的孔雀尾巴又大开屏了!
“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过你今天帮我解开一个大难题!下一步你把咱爹咱娘给我从寺院里请回来!说吧,有什么要求,我马上兑现!免得晚上睡不着!”叶巽对阿波说。
“师兄,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哪知道老爹老娘在哪座寺院里呀!佛偈诗里没有说呀?也说了!缁衣芒鞋在雪峰,啊!难道他们和离后在一座雪山上出家了?”阿波听了大惊小怪地惊呼出声。
“缁衣芒鞋在雪峰,应该在西部的可能性最大,大清高山雪峰都在四川、云南以西,当然回疆天山山脉也有很多雪山,不过离案发地成都就太远了吧!我从京师回来后就寻遍四川雪山,去探查爹娘消息!”巽儿顿了顿脚说道。
“师兄,你去四川可要带上我,我这军师还是称职的对吧!”阿波笑嘻嘻地对巽儿说。
“现在你升官了!原来是跟屁虫,现在你是我的狗头军师!加油哦!李军师!”巽儿拍拍阿波肩膀说。
“师兄,那你这把鸦九剑我用着挺趁手的,就赐给你的李军师了,对吧?”阿波小心翼翼地说道,他知道,这鸦九剑可是安西将军李定国的佩剑,后被叶巽偶然所得,巽儿心里一定异常珍视祖父遗物。
“不是早交给你了吗?你的要求就是这个?准了!准了!”巽儿爽快地一摆手说道。
“原来你把鸦九剑早送给我用了!那我能提另外一个要求不?”阿波听了喜笑颜开说道。
“不准!不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下次一定把握好机会,慎重考虑再提要求!”
兄弟两个说说笑笑走下山来,不久到了山下小镇上,岂不知,他们背后一只有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他们,哥俩个谈话七七八八落在这尾随者的耳朵里!
到了镇里一家药店,买了一些解毒药材,又到杂货店里买了一些绿豆,又到了码头小酒店炒了四个菜肴,提了两瓶烧酒放在背篓里,兄弟两个转头上山。
兄弟两个刚走到山口,却见唐芝山带着七八个杀气腾腾汉子的堵住了前路。
唐芝山见两人走来,气呼呼说道:“正主儿来了!这镇上谁不认得我!敢对我下手的,除了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实在是找不到别人有这手段了!疯牛!我爹以前可是保过你,今天你要给爷出了这口恶气!”
只见这帮人中间一个公鸭嗓子说了一句:“唐公子,这事情不用你管了!惹了我疯牛的兄弟!非把他屎尿打出来,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说话的人身穿一身苏绣绸衫,歪戴着锦缎瓜皮帽,帽顶中缀着一块翠玉,三角眼,耷拉眉毛,鼻歪眼斜,脸上有一道半尺长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脖颈上。
只见那疯牛一摆手,身边几个泼皮无赖就手持刀棒围了上来,拦住了阿波、巽儿的上山道路。
“今日是不是你们在背后陷害老子,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吗?就是腊山一带鼎鼎大名的武林高手,腊山黄泥观玄空道长的俗家弟子封金封大侠,你们好好交代,咋着陷害老子的?上午那行癫和尚是不是你同伙?”唐芝山躲在疯牛背后比手画脚地叫嚷道。
巽儿阿波对视一眼,走到疯牛跟前说:“几位朋友?你们是找我们相面吗?我们行走江湖,专门为人测吉纳福,卜字问卦,称骨算命、查看阴宅风水、兑问流年、看相算命,不准分文不取,不准锱铢不收,请问哪位先来?”还微眯着双眼掐动手指,真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一下子把这伙的皮无赖蒙的晕头转向,回头向唐芝山问道:“唐少!你确定这两人就是用金针射伤你的人?”
唐芝山也挠了挠头皮,疑惑不解地观察了对面两人半天,看眼前这两少年乳臭未干,也不像通晓六易、勘破五行的玄门高人,莫非是背后用金针射了我,现在想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