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能否请小哥帮我配制一些养颜如玉膏哪?或者小哥把养颜如玉膏配方告诉姐姐,我自行配制也可!”云裳娇滴滴发嗲,听得阿波巽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其实这件事情本就不难,就是代价有些昂贵!特别是养颜如玉膏的几位君药那是配齐极难,像那百年南珠粉、百年藏红花,百年天山雪莲,还有千年太岁、万年灵芝这都好说,就是其中一味也是最难办的一味君药是最难的,就是百岁以上老人的真情眼泪最难弄!”阿波口若悬河地说道。
“其实这有何难?我们老祖就是--我们老祖醒过来了!我去请他下来!”只听楼上有个苍老的声音重重咳嗽了一声。
云裳话说了半截顿时止住,一步步走向楼上,咬碎了银牙想:“这小滑头人小鬼大,恐怕真不是好相与的!”
停了片刻,那云裳把两人引到客厅,只见客厅侧室对面挂了一副紫竹帘子,帘子上雕着鬼谷子下山图案。
只听帘内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本人身体老迈,最近又感染了风寒,怕疫病感染客人,就隔着帘子相见,相见心安,客人不会在意吗?”
阿波听了接口道:“今个也巧了!老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师兄弟虽然年未弱冠,但自幼学习医术,自忖一般疑难杂症还不在我们师兄弟话下,如果老祖不介意的话,我们愿意为老祖效劳,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天职,就是不知老祖您的意思?”
“不瞒你两个小子说!本人修习道家养身吐纳功夫多年,一般的小病小恙对我来说无关大碍!只要不传染别人就好,咱们还是各自珍重吧!”通玄老祖说道。
“小子!我想借阅一下你手中《访真记》,如能对我宿疾有所助益,咱们可捐弃前嫌,我还要好好报答两位!”通玄老祖说道。
“可惜呀!那《访真记》并不在我们手里,已被我们一位老前辈借阅了!不然我就让老祖抄录一份,岂不两全其美!”巽儿接口说道。
“你说什么?莫非你在戏耍老夫不成?”通玄老祖不由拍案而起说道。
“这样藏头露尾!感觉老祖你没有诚意呀!”阿波说道。
“你们生死全在我掌握当中,你们心里应该有数!你们除了合作还有它途可寻吗?”通玄老祖说道。
“我不相信!不博一下咋会知道哪?”阿波袖子一扬轻笑了两声说道。
“你以为区区的苗寨蛊毒会对我已入超凡境的人有用吗?”通玄老祖宽大的道袍长袖一舞,一只银白色的冰蚕已化成了一抹肉泥落在了巽儿的手腕上,巽儿的手腕上立即腾起一层白霜,他立即感到一股寒彻如骨的麻木感,他腕部皮肉以肉眼可见额速度萎缩成坑,腐烂开来。
“师兄!”阿波叫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个褡裢,手忙脚乱地取出一个陶瓷瓶中粉末倒在巽儿手腕创口上,眼见那创口不在扩散,可伤创处依然是血肉模糊,少了一块铜钱大小的皮肉。
“川西苗寨蛊毒之术还真是出神入化,可惜对于也不是百试百灵的灵丹妙药呀!在我心里,只有飞升丹和长生丹才是!你们明白吗?”通玄老祖发出一阵得意大笑。
“你觉得逼迫要挟我们,你就可以拿到长寿丹方吗?你错了!大不了我们和你鱼死网破,大丈夫一死而已,又有何惧!”巽儿面色一凛站起身来。
“看你那倔强牛脾气,我咋如此面熟哪?你这油盐不进脾气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但是你们不要因为我无法奈何你们,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们交出《访真记》!”通玄老祖狠狠地说道。
巽儿用身上的手绢把伤创处缠了两道,对阿波说了句:“那就试试吧!”
巽儿说着飞身跃起,右手手腕一抖,射出了数枚钢针,同时左掌一式推波逐浪隔着紫竹帘子纵身猛攻过去,阿波也兔起鹘落间手腕一抖,一缕轻烟弥漫在室内。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通玄老祖宽大袍袖一扇,室内顿时刮起了一股疾速罡风,顿时把紫竹帘子都刮飞出去,直接卷在了飞身而来的巽儿身上,卷了个结结实实,巽儿一下子被竹帘子裹挟在地上。
阿波接连后退两步站定,巽儿也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往室内一看,只见室内紫檀椅上坐着位头戴黄金面具的紫袍人,他虽面罩黄金面具,但是两眼寒光逼人,双手扶在紫檀椅子扶手上,双眼虎视眈眈盯着两人,不怒而威。
“我偌大年纪竟和你们两个孩子动起手来!还真是多年未有稀罕事体!云裳,先派人去取了他们一行四人项上人头!”通玄老祖说道。
“你为了一本破书就要了我们四人的性命!那就来吧!如果你杀了我们能得到长寿丹方,那就来吧!”阿波说着走进室内,把头伸向了云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