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寒光闪烁,“嗖嗖嗖”,三支连珠箭分头胸腹三路同时疾速向巽儿前胸飞来,阿波疾呼了声:“师兄!小心!”
只见巽儿一夹马腹,马儿疾速前冲,只见巽儿挥起墨剑一式下扫,扫飞两只上部两枝利箭,同时身体左侧,一个镫里藏身,第三枝利箭从头侧擦面而过,而此时巽儿坐下马匹已到了五人一丈之外,只见叶巽单手一挥,数枚钢针对着前方疾飞而去。
那黑色劲装汉子见对面一人跌下马去,自以为得手,突然间眼前金光一闪,只觉得左眼一痛,又听己方两人哇哇叫了两声,用右手一抹左眼眉骨,摸到一枚钢针已穿透了眉骨刺在左眼上部,右手手掌殷红一片,已被鲜血染红,他情知不妙,不顾疼痛兜转马头转身就走。
旁边两人面中钢针,惊慌失措之下跟着黑衣劲装汉子也拨马便走,只留下另外两人拔出兵刃,立马横在道路正中,虎视眈眈地盯着叶巽三人,破口骂道:“韩家三兄弟!都是无用怂货!让我来宰了这三个毛崽子!”
看看巽儿横剑立马走来,那一身短打绿衣汉子突然间跳下马来指着巽儿三人鼻子开口骂道:“无耻淫贼!哪个小贼凭手上功夫来跟你爷爷过上两招?让你爷爷教你怎么做人!”
三人听他骂得蹊跷,本来想问他两句,但没想到这帮汉子刚一照面就狠下毒手,连发六枝利箭,就是劫匪也没这班人手黑,如今又如何忍得了这粗莽汉子的辱骂,巽儿正要下马,却见智蕴从马上凌空飞起,刹那间落地后一个马步冲拳,人借马势,拳借一冲之威,拳势难当,直奔地上那汉子冲来。
巽儿阿波见这一拳之威开碑裂石,又猛又疾,直入对方中门,心想对面这莽汉不死也必重伤,谁知对面这汉子脚下一滑,身体转圜,刹那避开了智蕴锋芒,同时双手顺势往身后一带,智蕴拳势用老,踉踉跄跄前行数步,才站定脚跟。
智蕴本以为对面这粗莽汉子无非一个山野蟊贼,一击必中,谁知对方点子这样硬当。当下迅疾转身一式猛虎硬爬山,迎面给了对方三爪,同时身体前驱,左腿已经插入对方身侧,刹那间左腿一盘,自以为上路硬砸硬开,下三路撵盘挤靠破坏对方重心,必然让对方无法应对。
谁知那粗莽汉子见势并不接招,脚下侧滑,还是闪避开去,同时左手兔起鹘落抓住智蕴手臂顺势一带,智蕴还是前行两步迅疾转身,双目虎视眈眈望着对手说道:“原来是太极门的!手底下有点功夫,你再接我一招!”
只见智蕴话音未落,身体前驱,上来就是野马奔槽式,到近前急转白蛇吐信,外把桩底,下盘撵、盘、挤、靠步步紧逼,然后是一个虎跃来个黄莺咔嗉,攻势如电直取对方咽喉,攻击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
而那粗莽汉子面对智蕴风暴雷霆般攻击依然从容脚下回环侧避,避开了智蕴攻击锋芒,同时左手迅疾往智蕴手臂一搭一握,顺势前带,同时身体一转已到智蕴左侧身位顺势用身体一靠,那智蕴被他借力打力一下弹出好远,踉跄数步才恰恰站定。
叶巽在马上连连击掌赞叹:“真是好一场对决!智蕴师兄发力迅猛、朴实无华,动若过江猛龙、静如苍鹰搏兔,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
“小淫贼!你骂谁哪?你骂谁是兔子?凭啥他是苍鹰,他是猛龙,我就只能是兔子!”那粗莽汉子一听巽儿言语就不干了,瞪圆眼睛虎视眈眈看着叶巽。
“说你哪!说的就是你!你一个老爷们长得五大三粗的咋这么胆小呀!人家像向你猛攻你一味躲躲闪闪?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样子,说你像兔子难道冤枉你了!应该说你就是一只老鼠才对!一只肥老鼠!”巽儿阿波对视了一眼对那粗莽汉子说。
那粗莽汉子瞪大牛眼高声叫嚷:“小子!你懂不懂太极拳!老子练的就是太极拳,太极拳就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你要不服下场试试老子太极拳法厉害!”
“哦!试试就试试!你练了几天太极,口诀都记不全!”智蕴本待要分个输赢,叶巽拉开了智蕴走进场中,对着那汉子勾了勾食指。
那粗莽汉子看了看叶巽不丁不八站在面前盯视着自己,粗着嗓门叫了一声:“小淫贼!老子让你三招,你上来呀!”
“这家伙脑袋不灵光吧!你为啥骂小爷淫贼!小爷刚到此地!你不要乱泼脏水!”巽儿对着那粗莽汉子再次勾了勾食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