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烟儿你道行不浅呀!你们这班狗奴才看样子要倒反慕义公府了!”孙浅浅见到自己府里的家丁都已矢口否认识自己,那是公然反目了,不由面上煞然变色。
“你这疯丫头真是不知言语高低!凭我站在这里,他们身为慕义公府的人为啥造反?”金面女子冷冷一笑说道。
“凭你?就凭你!你是谁家院子里的翻墙草鸡?你和慕义公府有何关系?”孙浅浅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大胆!敢对我们慕义公府大小姐不敬!给我掌嘴!”烟儿脸上陡然变色,对旁侧的两慕义公府随员说。
那几个慕义公府家丁看了一眼烟儿略带迟疑,却被烟儿带着森森杀意的眼神一凛,就有两劲装汉子手持利剑向着孙浅浅步步走来。
“李收、杜成!你们真想造反呀!看我到了京城不剐了你们的狗皮!看样子你们草帽胡同的家也不要了!”孙浅浅面色一变,看着步步紧逼的李收、杜成两个家将呵斥道。
“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对我们慕义公府虚言恫吓,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李收跟在杜成后头,利剑出鞘,对孙浅浅开口呵斥道。
李收、杜成眼看离孙浅浅只有三步之遥,孙浅浅就抽出了随身的玉女剑,正准备给李收、杜成这两个无义奴才一个教训。突然之间,只见李收和杜成身体一抖,“噗通”一声双双跪在了孙浅浅面前。
“你们能迷途知返,不再助纣为虐,我可以看在以往情分上,饶过你们这一码!”孙浅浅看着突然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李收、杜成顿时不知所措,面色和缓了好多。
“谁稀罕你这臭丫头的情分!老子不领你的虚情假意!老子不过中了暗器,是谁的他娘的放暗器暗害老子!”那杜成一脸痛楚,高声开口骂道。
忽然间,从孙浅浅背后飞出一道娇俏身影,只见她面罩银色面具,倏忽间窜到李收、杜成面前,“啪啪!”顺势抽了两人各两个嘴巴,两人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各自吐出了两颗带血的后槽牙,“你—你谁呀?”杜成立时被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慕义公府真是每况愈下了!家养奴才竟然不认主子,还要对主子动手,真是可悲可叹!”阿波跟在叶巽身后走出来,对孙疏影摇了摇头说。
“今天我孙疏影,地藏殿天使就替慕义公府正正家法,凡方才对我妹妹不敬的,全自掌嘴巴十个,给我妹妹磕头赔罪,要不然今晚就在野狼谷喂狼!”孙疏影冷冷地发话,银白面具在月光下熠熠闪光,看不出她面具下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竟敢以慕义公府名义骗到我老头子身上!我难道真的老糊涂了吗?”任狂冷冷一笑,扫了一眼金面女子,随之对着金面女子虚空挥出一掌,顿时五尺之地沙尘弥漫,一道罡风狂袭那金面女子,那金面女子如被重锤擂击,“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飞跌在一丈之外,呕血不止。
那跟随烟儿的慕义公府家将面面相觑片刻,突然又接二连三站到了烟儿身前,把烟儿与金面女子护在正中。
叶巽情知如不出手立威,绝难了局,就暗中扣起了钢针腕子一抖,只听凌空数声利器破空的声音,那些家将群中顿时传出了接二连三的惨叫,他们腿部关节大都中了钢针,麻痒难当。
阿波冷冷一笑对着那些慕义公府众人说:“烟儿本是慕义公府中奸细,你们受了烟儿蛊惑,被迫随她为非作歹,如能迷途知返,你们慕义公府两位大小姐绝不追究你们从恶之责,如果死不悔改,那就死扛到底吧!”
那烟儿一见形势不妙,突然间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一挥,只听“轰隆、轰隆”数声爆响,谷口顿时腾起了一片黄色烟雾,空中升起了一股呛人的硫磺味,只听烟儿“咯咯”娇笑,“请尝尝本姑娘的独门暗器,湘西霹雳堂的毒霹雳味道如何?想要解药,拿天材地宝到京师来换!”
众人慌乱中忙掩住口鼻,慌慌张张向着谷里速退,待硝烟散尽,哪里还能找到那金面女子与烟儿的身影!而几位孙府家将都战战兢兢僵卧在地上呻吟不止。
看到谷里众弟子扑灭野狼谷丛林的明火,所幸此时正是盛夏,林木茂盛,林中阴雨潮湿,倒没有引起山火蔓延,但已把任狂气得七窍生烟。
“我们都着了烟儿得道了!这霹雳弹中并没有恶毒,不过是硫磺火硝制成的普通霹雳子而已!没想到我阿波自诩毒霸江湖,谁知竟被一个丫头片子扫了面子,又被他们脱逃了!”阿波不由有些悻然不甘。
“师弟!你不是说那金面女子是苏七七吗?咱们不见她有半点中了蛊毒的迹象?”叶巽看着阿波接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