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
“认真的,我一定会跟她多生几个孩子的,母亲不就是想要孩子吗?至于身份,我会替她换一个身份,这样也没人敢说什么,大不了我将她带到其他地方生活。”
老夫人连指尖都在颤抖,伸出食指,指着陆宴礼:
“你···就是想气死我吧?”
说罢,让于嬷嬷去拿来鞭子:
“你父亲在外打仗无法教训你,我今日才明白,我对你真的太过纵容了。”
对着于嬷嬷说道:
“给我狠狠地打。”
陆宴礼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锦袍,于嬷嬷的鞭子并没有给他放水,
一鞭一鞭抽到他的皮肉上,陆宴礼没发出一点声响,也没躲一下,二十鞭下来,衣服已绽开了,鲜血也顺着鞭痕流了出来。
于嬷嬷犹豫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此刻也十分心疼,打在儿子身上,痛在她心里,
从小儿子无论是文,是武都很优秀,她从来没想到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两人竟针锋相对。
尤其那女子还是自己送到他身旁的,更叫苦不迭,后悔不已。
她忍下心中的不快,再次问道:
“你确定还是刚才的选择吗?”
陆宴礼坚定地看着母亲:
“无论再问我多少遍,我还是那个选择,我不认为我需要门当户对来巩固家族权势,若要功名利禄我自己会去赚。”
“至于她的身份,我也也会帮她修改,我觉得,母亲不必这么介意。”
“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只在意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老夫人听地内心坠疼,若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也就忍忍算了,偏偏是瘦马,她实在不能接受。
侯夫人又摆摆手,让于嬷嬷接着打。
于嬷嬷又打了二十下,月白色衣袍被鲜血浸透,可陆宴礼的背还是挺的直直的,面不改色。
于嬷嬷怕打出事,也不禁手下松了一丝力气。
于嬷嬷的变化,哪里逃得过老夫人的眼睛,但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于嬷嬷又打完20鞭,又用眼神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气的已经在扶额了:
“把他带到祠堂给我拜拜先祖的牌位,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出来。”
陆宴礼撑着身子自己站起来,沉着声音对着母亲说了一句话:
“母亲要打要骂,我随意母亲处理,知意身子弱,上次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一次了。”
说罢,把于嬷嬷伸过来的手臂甩开,撑着身子往外走了。
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德福一脸担忧的在外面等着。
德福看着世子被打的浑身是血,忙从怀里拿出金创药递给他。
却被世子一把推开,只神情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这件事别告诉她,我们院子里再多派几个人守着。”
是谁不言而喻,德福只觉得自己家主子被许知意吃的死死的。
可是世子每天晚上都要跟许知意胡闹一番,瞒怎么能瞒地住呢?
自己只能多躲一下了。
陆宴礼到了祠堂,挺直腰背,直接跪下。
老夫人既然要找人撒气,他随母亲撒个够。
许知意等到子时都没等到陆宴礼回来。
前两日他还说,过几日他生辰,便送自己一个礼物,
这几日便日日缠自己紧,技术也是突飞猛进。
屋里各处也被休息了个遍。
不回来正好,她盘点了一下自己的珠宝,打算走的时候,一起带走。
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许知意吃完早膳也没看见陆宴礼回来。
而自己吃早膳的时候,也开始有孕吐了。
这院子的士兵又多了几个人驻守,感觉三米就守了一个人。
德福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