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什么样的人,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男人就可以了。”
冯徳快突然笑了,杀人诛心:
“知意,以前我不也是你男人吗?你给我写的情书还在家里放着,雕刻的小葫芦也在家里放着,给我花的画也保存着。”
他越说,周围气氛越冷凝。
倒是没想到郑甜甜是第一个生气的;
“你不是说把跟她有关的东西都丢掉了吗?”
许知意站起来,到他身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你妈没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前任,我就教教你,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说完,就被陆时宴拉到身前,他对着冯徳快说道:
“不想腿废了,就老实点,三秒之内滚出去,别逼我说第二遍。”
冯徳快觉得自己还没说够呢,只是被陆时宴如同看死人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
忽然想起来,他爸说过陆时宴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手上沾过不少人血,这一刻他信了。
顾不上腿疼,赶紧拉着郑甜甜跑了。
许知意感觉陆时宴周围都冒着冷气,被他拉着到了洗脸盆前,用水给她冲了三遍手。
手都变红了,还不撒手。
许知意哼了一声疼。
他才放开,用干毛巾给她擦干净。
陆母怕他们吵架,走过来对陆时宴说: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们两个不要因为这个吵架啊。”
陆时宴头也没抬,专心地给许知意擦着手上的水珠:
“知道了,妈,我不会跟知意吵架的。”
许知意:“.......”
怎么感觉这么不信呢,这气氛像是什么都不干的吗?那些事情都不是她干的呀。
陆母也觉得这种事情,需要他们两个人自己沟通,便自己也上了楼。
等陆母走了,陆时宴就低头问向许知意:
“吃饱了?”
许知意听不出他现在的情绪,只好点头。
下一瞬,她就被陆时宴抱起,大步向楼上走去。
她紧紧地搂住陆时宴的腰,就听见陆时宴在她耳旁说道 :
“你吃饱了,该轮到我吃了。”
许知意想拒绝的,她可是刚睡醒,又要回到那年久失修的床上吗?
她忙问道:
“你那床多久没换过了,晚上还老响呢,这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啊?”
陆时宴冷哼一声:
“你说我抱着你,我还能干嘛?”
许知意,可怜,弱小,无辜。
“商量一下,晚上可以吗?这被人听见了,我还过不过了.......”
陆时宴:“你担心的是这个?”
陆时宴已经走到自己屋子里,一脚关上门了:
“担心这个,我倒是可以满足你换地方的要求。”
许知意: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感觉突然b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