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陆拓,现在开始吗?”
他朝身后看去,只见女人换了一身旗袍,比起在台上演出时候的旗袍,这个月牙白的旗袍更显得清纯,脸上也卸去妆容,现在就像个小姑娘。
朝自己走来时,行动之间,更显得身姿妖娆。
又纯又欲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离地这么近,一时之间,烟头都烧到自己的手上,他都没发现。
只见她用手捂了一下自己鼻子:
“我最讨厌烟味了。”
陆拓下意识没多想就把手里的烟按进旁边的烟灰缸里,看着自己手里被熄灭的烟头,他笑了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敢说讨厌烟味。
许知意狐疑地看着他,有个问题现在不好问,他不会抽事后烟吧,是的话,取完种子她就跑。
陆拓看着她一双水眸盯着自己仿佛在想什么,看着她高叉着的旗袍,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冷吗?”
初秋的天,下完雨后,还是有些微冷的。
“进来吧。”
没等许知意回答,他就大步走在前面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许知意弯身捡起地上圆润的东西,捏了捏。
跟在陆拓身后进了屋子。
许知意扫过一眼,屋内摆设很简单,一个桌子,一个椅子,一个衣柜,一个大床。
摆设也十分沉闷,没看见女性的痕迹。
屋里也没有烟味。
还好,看起来不是烂黄瓜。
“坐。”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屋里只放了一个座椅,她坐下了,陆拓就只能站着。
不过她也不会让的,她穿着高跟鞋,很累的。
不客气地坐下之后,陆拓也没让她直接开始,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来白乐门?”
许知意眼前高大威猛,有着阳刚之气的男人,与之前在舞厅不同的是,他的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掉了,漏出一截硬挺的胸膛。
许知意捏了捏手里的圆润,往后靠了靠,眼眸还是盯着男人看:
“要是我说,为了一个男人,你信吗?”
陆拓手指有些蜷缩:
“来我的场子来钓男人?”
之前就为了一个男人跟家里闹翻,现在离婚了,又来这一套,这女人不能清醒一点吗?
“不能吗?”
“不是不能,有看上的吗?”
陆拓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看,倒是好奇女人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许知意清凌凌的目光也对上他:
“有。”
而且像未卜先知地抢在他前面说了一句:
“是谁我现在不能说。”
陆拓又接着说道:
“跟叶云深结婚后悔吗?”
许知意回道:
“不清楚,只是人生的一切都是体验。”
她想她也没办法替原主回答这个问题,可能原主后悔或者不后悔,她都没办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