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接过看了，点头说是。

“这样吧，你自己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个事，以后放课后也没什么空了，但你办成了这事，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砸了你的招牌，让你言而无信，坏了名头。还是让你父亲挑两个老成的仆役，接了这门手艺，继续做这单生意就是了。”

叶海虽然有些不甘心，也只能应是，又想到总算保下两女，这才好受些。

“父亲，还是由您派人接手吧。”

“不行，这是桂孙儿自己鼓捣出的东西。虽然你们兄弟三个现下没有分家，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算是你这房的利源。”

“不但如此，他那份也要算给他，就每斤分出五文吧。不然，你我岂不是成了不能‘体察实情，奖功罚过’的人？”

好老头，还记着那！

—————————————————————————

戚元功带着叶海，来到邻着戚府左边的院落门前，门口当然没有戚府三间五架的大门那样有气势，也就门口开得阔些，但横阔进深都有五六十步，着实不小。

叶海早就知道这是本家产业，里面有五十名家丁，还养有五十来匹马，但没有进来过。门口总有两名家丁站着，不许他人随意出入，即便是戚家家人，无戚金或戚元功的许可，也不得入内。叶海上学来回都经过这里，也经常听到院子里的操练口令声，喊杀声，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早上的时候，家丁们就每人牵着一匹马，到池河边饮马。各种毛色的马匹低头喝水，或者悠闲地啃着河滩的青草。

每过几天的早上，他们会在那处半废弃的大校场进行骑乘训练，戚元功经常到场监督。他们有时排队齐进，有时分队互相冲杀，有时则训练各种个人马术，比如站鞍、单脚踩镫、飞蹬上马、镫里藏身等。诺大的校场里这时是马蹄踏地，烟尘滚滚，于是校场边上一群围观的孩子们就大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