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慢悠悠的踱过来,抬脚剁在车大灯上,咔吧一声,大灯碎了。
这一脚得多少钱啊,朱逢春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叶海心里也是一紧。
真是人不可貌相,白面书生般的医生还能干出这事来。
司机麻溜的跳了出来,年轻人嘛,腿脚利索,开车门还浪费时间。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看了眼车灯部位,又看着葛覃的脚,嘴角有点抽筋。
“哥,没伤着脚吧?”小伙子伸手去摸葛覃的脚。
“滚!这是我朋友。”葛覃放脚下来,指着叶海和朱逢春说道,“消息真灵通,这边叶子刚好,你们就摆出了这阵势,小武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哥,这您得问铭哥,我哪知道啊。”小伙子笑嘻嘻的说道,冲叶海和朱逢春摊摊手,表示道歉,压根没把车灯当回事。
“少来!谁不知道你跟那家伙穿一条裤子。”葛覃笑骂道。
“覃哥笑了,欢呼吧!今天是个好日子……”小伙子张开双臂,仰天嚎叫。
六辆跑车排着队开了过来,一字排开,停在刚才那辆车后面,把安全局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多嚣张,多威风啊!筷子,同样是年轻人,看看人家。”朱逢春赞叹道,叶海哪里都好,就是太老气横秋了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似乎对什么都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