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白眼狼,当初铺子刚起步时,要不是我帮着你,这铺子早就黄了,又怎么能有如今的规模?
现在生意好了,你就过河拆桥是吧,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想让我走可以,拿钱,这铺子有我一半的功劳。”
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木老板冷着脸,招手让外面的伙计进来,把人带出去。
小老头挣扎了两下就被人架了出去。
“我不走,这个铺子应该有我一份,凭什么赶我走?想让我走拿钱来,一百两一分不少能少,否则我就撞死在门口,让大家伙看看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看谁还买你的东西......呜呜......”
坐在屋内还能听到对方的骂声,至于后面应该是被堵住了嘴巴。
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的亲人这么骂,木老板羞愧窘迫,嘴角挂着苦笑。
“让李老板看笑话了。”
“谁家没一两个糟心的亲戚,正常,及时止损就好。”
亲戚多了,出现极品很正常。
“对了,那个二管事以图纸这件事,勒索了大贵十五两银子。”
钱是要要回来的。
木老板听后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摆明了是敲诈勒索吗。
“是我不好,我当时应该亲自问一问大贵,而不是听我堂叔一面之词。钱我会还上的......”
“别急,还有。”
李翠翠打断了他,“因为被勒索钱财,大贵媳妇去娘家借钱,不小心摔倒,差点小产,目前正在回春堂看病,这医药费木老板是不是该出了?”
“该,应该。”
他看向大贵,眼中满是愧疚与歉意。“对不起大贵,因为我识人不清害的你和你媳妇遭罪,孩子怎么样?”
“老板放心,孩子没事。”
“那就好,否则我就罪过大了。”
“这事不怪老板......”
“不,怪我,我不该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不该不相信我一手带出来的人。”说来说去,还是他的问题。
......
等李翠翠从木记出来,已经快中午了,她约了子羽中午一起吃饭的。
她本想拦一辆马车,这时对面茶楼出来一人。
对方直接朝她走来,抱拳缓声开口:“李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李翠翠打量对方,一袭青衫长袍,头戴纶巾,留着胡须,有点像电视里师爷的打扮。
“敢问你家老爷是?”
“宁舜少爷的父亲。”他没说县令大人,而是以一个孩子父亲的身份相请。
从这句话中,李翠翠就猜到对方的来意了。
男友的亲爹都出面了,她就算再发憷,也是要见的。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做了个请的手势。
路程很短,但她心思各种流转。
想着对方会问什么,自己该怎么回答会留下好印象。
又该说些什么,怎么展现自己的价值,可以让他的家人没那么反对两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