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燕闻了闻头发传来的清香,很是愤愤不平。
凭啥小姑子命这么好,在家父母哥哥宠着,把人宠得好吃懒做,嫁人还嫁个这么宽裕的人家。
越想越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闹得周孝礼跟着睡不着,干脆坐起来问,究竟要不要睡?
张春燕满腹的话也想跟人说说。
爬起来靠在床头,压低声音道:“诶,我猜新姑爷身份指定不简单,瞧小姑子带回来的那些东西,置办起来值不少钱呢。
再瞧瞧她身上的衣裳鞋子,全部都是新的,我猜新姑爷该不会在首都当官吧?”
“你追问这个干啥,只要他对我妹子好,什么身份重要?”
周孝礼与周璇差十几岁,小妹可以说从小是他带大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从堂姑那里知道她结婚后,只担心对方人品怎样,会不会对小妹好。
没见着那人,不好判断。
即便那天小妹带那么多好东西归来,其实他也还没有放下担忧。
张春燕白了他一眼,这个木头,身份是最紧要的,要真的是个当官的。
媳妇娘家过得不好,不得接济一下?
大舅哥在田里苦哈哈的干活,不得提拔到城里去当工人?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他们家辛辛苦苦把大姑子供出来,背井离乡的嫁给他们家,不得表示表示!
张春燕越想越觉得有门,心里头都火热起来。
想起前几天被婆婆搂进房间里的那些好东西,就止不住埋怨。
死老太婆,什么都搂着。
要是都分到各房,这么多平时舍不得买的好东西,她就能分一些好东西送回娘家,给娘他们也欢喜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