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诡辩能力再强,在社员亲眼目睹这一切,越是狡辩,越让人恨得牙痒痒。
郝建兵听这个不要脸的贱皮子,还在口口声声喊冤枉,不能私下抓人之类的话。
气不过,脱下解放鞋,再脱下能将人熏晕过去的臭袜子,塞进丁大鹏嘴巴里,动作一气呵成。
曾主任看着手上相片,恍惚听见驴叫的错觉。
他感觉,丁大鹏当他是蠢驴了。
“很好,连我都敢利用。”
曾主任气冲冲的跑到丁大鹏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丁大鹏,身为公社干部,你作风上存在大问题啊。不但不反思自过,还企图害人再夺妻,还差点害我抓错好人,真不是个东西。”
曾主任这些话说的铿锵有力,好像有多正义似的,但其实都是说给周围的社员听的。
目的为是为了撇清自己,今天的事,见证人的人太多。必须做个表态,否则传回镇上他就,成为死对头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张春燕在看到照片时,已经傻了。
任她再缺心眼,也知道当证据摊在面前时,再狡辩也没用了,脱力的软倒在地上。
见张春燕这副德行,姜二妮和稻花婶子也松开手,嫌弃在身上擦了擦手。
周孝礼笔挺的站在张春燕面前,心里极度复杂。
毕竟曾经是结婚十几年的妻子,但凡她别做得这么绝,周孝礼都不会反击这么狠。
“我们过不下去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