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和几个兄弟商量一下,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廖锐就拎包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倒霉催分配的新单位,大领导正是这女的父亲曹德权,直属小领导也是她哥哥曹建党。
从此,廖锐的日子可算是水深火热。
训练永远是最苦最严苛的,出任务永远是最危险,最前沿的。
最近听其中一个发小信中说,曹洁被二流子丈夫打流产了,想离婚似乎有什么把柄让他拿捏着,这下那家人真是恨透廖锐。
曹爱党更加变本加厉打压廖锐,致使廖锐处境更难,最后一次任务没有及时支援的情况下,廖锐差点挂了,之后廖锐就决心逃脱那。
陆骁冷笑,“这是他们家常规手段了,或许你还是被我牵连了,曹德权那老小子,可是把我们家当眼中钉的,我父母被下放就是他干的好事。
而你被划为我们这一派,否则为了一个女儿,还不足以让他们处处针对你。”
跟陆骁几个土生土长京城大院子弟不同,廖锐是八岁时从小县城送过来的,人又长得秀气瘦弱,跟个女孩子一样。
那些京城顽劣子弟,便老是霸凌他,还是一次欺负太过狠,被陆骁撞见。
陆骁出手打跑调皮到没边的家伙,别看陆骁也是属于斯斯文文那一卦。
但他出手心黑手狠,大他好几岁的大孩子都被他揍哭好几次,学习成绩又逆天,在附近几个大院属于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