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为了退婚竟然空口瞎编,我今天算是认清你们夫妻的嘴脸了。”
廖锐骇得脸色大变,他就说为什么,醒来后所有的痛觉都在两个手指处,双腿反倒木木的没啥感觉,但他只以为是麻醉剂后遗症并不在意。
中年男人惊讶问:“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中年女人拨开丈夫,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叉着腰道:“我管你们知不知道,总之我不允许我女儿跳入火坑,所以今天这婚我取消定了。”
廖锐咬紧后牙槽,红着眼怒瞪着他们,嘶哑着嗓子,让他们滚,这门长辈约定的亲事,他愿意退。
刘红英追出去冲着,这对落井下石的夫妻骂骂咧咧的,回到房间看着儿子怔怔的盯着天花板。
担忧喊了声:“儿子,你别听他们乱说,他们就是见不得你好。”
廖锐挣扎着想尝试坐起来,如果真的是脊柱神经受损,根本不可能坐起来,一试便知真假。
“娘,你把我扶起来,我想试一下能不能坐起来。”
刘红英可不敢让儿子乱动,万一弄伤腿或者压到手指,后果都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按住肩膀制止儿子试图做起来的动作,“你先别乱动,医生帮你脚固定得好好的,随便放下来万一水肿就麻烦了。”
廖锐抿唇不语,咬牙试图把吊着的脚放下来,尝试不成,干脆双手撑着床铺,看能不能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