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璇不解慧芳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任由她拉着进去。

“慧芳，你拉小姑姑到这，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低着头，背着手，一只脚紧张的划拉着地面，就是不说话。

周璇轻笑一声，“忘记小姑姑教你的了，有事要大胆说出来，正确表述自己的需求，毕竟别人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并不能靠你的肢体动作来猜测你的想法。”

慧芳抬起头，小脸尽是挣扎难过。

周璇也不催她，静静等着他主动回答。

“小姑姑，你能看得懂这药粉是什么吗？”

慧芳伸出握着的手，然后翻了个面张开手指，露出里面一个草纸包着的小纸包。

略带疑惑的拆开来，发现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周璇拿到鼻尖嗅了嗅，瞬间脸色大变，然后用小拇指粘了一点点，在舌尖抿了一下。

严肃看着慧芳，“好慧芳，告诉小姑姑，这药粉是哪里来的？”

慧芳看见小姑姑的表情，更紧张了，双手纠得死紧，颤抖着问：“小姑姑，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看出慧芳心里的纠结，周璇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这里面是一种很不好的药，中了这种药的人，会做出很不好的事。”

“什么不好的事？”慧芳抬起头忐忑问。

周璇在饲养员老于叔那里，见过这个药粉，在农村通常是给牛、驴子等牲畜配种用的催情药。

但这叫她怎么跟小孩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