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喇叭满脸赞成的拍了下大腿,“你也是这么想的!告诉你哈,我瞧见好几次,他俩单独出行,有一次还在山脚下采什么药草。
经常孤男寡女待一起,如果最后秀芹和他不成的话,以后嫁的丈夫,肯定把这事当把柄,能说道她一辈子……”
前面边走边拌嘴的两人,可不知道,他们成了别人口中八卦的谈资。
郝建兵把一担水放地上,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
不管挑几次,他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人力挑担的活。
每次都把肩膀磨肿,好在老师那里有药缓解,要不然可遭罪了。
见林秀芹要弯腰提水,赶紧出手制止,“诶,我来就好!”
林秀芹蹙紧眉头,想起昨天晚上,爹娘轮流找她谈话,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甚至告诉她,想和继续老师学习,那就找个本大队的嫁了也不耽误。
只要婚前商量好,不可以阻挠去老师那学习不就可以了。
相信但凡有人远见的人家,巴不得家里人跟着周大夫学习,哪怕学点皮毛,都能让家里跟着沾光。
这些都是父母的原话,也是对她的一片苦心。
看着依旧没心没肺的郝建兵,林秀芹突然有些泄气,不知独自一个人坚持还有没有必要。
“郝建兵,我要结婚了!”
忽然听到石破天惊的话,郝建兵手一松,拿着的桶啪的一下摔地上。
几步走到她跟前怒气冲冲问:“为什么?咱们不是约定好了,要一心跟老师学医。”
“可我是女孩,在我们农村18岁,娃都出生了,像老师就跟我差不多岁数。就算我没想结婚,可我爹娘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