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大伯一家,陆骁收敛了笑容沉默摇头。
其实陆骁很清楚大伯一家子的近况。
大伯一家倒不至于,像留守京城的爸妈那么遭人惦记。
早在事发的一年前,大伯就调到羊城任职,是当地省会的二把手。
由于爷爷抽身得早,没被拖下浑水,大伯一家也没被牵连。
他们倒是过得如鱼得水,大堂哥已娶妻生子。
大堂哥深安明则保身那套,怎么可能会和这边联系。
前世陆骁早把这人看得透透的,表面风光霁月,像什么都不在乎。
实则一直在觊觎爷爷名下的财产。
一个大男人处处多番算计,还得装成满不在乎,又当又立,其行为简直让人作呕。
前世看不得这位大堂哥道貌岸然的模样,陆骁果断放弃财产继承权。
凭自身本事成为科技新贵,其财富愣是比爷爷的遗产多出千万倍。
真正向堂哥诠释了,大好男儿盯着那么点遗产,将自己弄得如跳梁小丑般可笑,究竟是件多么滑稽的事。
这些都是后面都会发生的事,陆骁不好明着与他哥告知。
看着他哥担心大伯一家的处境,陆骁心里呕得要命。
“经过这场动荡,大家分散在天南地北,或许大伯和陆琛联系不到我们也不一定,希望他们也如我们这般平安无事吧。”
陆骁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大伯一家可好得紧呢。
依然当着他们的官儿,这场风波毛事都没有,平平顺顺渡过动荡时期。
人家之所以不联系咱们,完全是怕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