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他所料,这些机器存在各种各样的故障问题,看出厂日期几乎从药厂成立,就没再更新过。
难怪资料上说,因机器维修的缘故,造成三天两头就停工的事实。
从他刚开始动手就一直,紧跟在他后面一个20来岁的小伙,看着陆骁的眼神带着崇拜。
见他背着的挎包里面有扳手铁钳等工具,周璇猜测应该就是这些机器的维修员。
准备待会有空找他聊聊。
陆骁将机器的损毁严重的情况,如实告诉丁贺胜。
丁贺胜表情严肃的瞪了一眼熊连发,就这蠢货,哪来的脸缠着周同志讨要副厂长职务的。
生产机器这样重中之重的东西,损耗成这样了,你这当厂长的都没本事更换。
早些年药厂的盈利究竟去了哪儿了?
这下心里更加肯定他的猜测。
一个微胖的女工,见领导关心起工厂的机器赶紧诉苦。
“领导啊,这些机器已经不得用了,整天不是卡壳就是罢工,好不容易有几张订单,也因为机器无法按时完成。”
跟她交好的女工附和道:“那些订货的单位被耽误几次,就再也不敢来我们这订药了,这不是绝了厂子的路吗……”
旁边有人焦急的截住话头,“领导能不能做做好心,想个辙帮我们弄些机器回来?我们不挑,旧的也成!”
周璇不动声色观察着说话的几人,发现他们眼神清澈面容憨厚,应该就是属于厂里那拨,真正一心为药厂做贡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