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九章 一锅端(1 / 2)

无敌道君 跃千愁 2074 字 8个月前

秘密展开的肃清行动针对的本就是缥缈阁的耳目,避开了这些耳目,因此难有风声传出。

行动规模虽庞大,却都紧捂着盖子在行动,譬如紫金洞内大多数弟子都不知道本门内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修行界更是听不到什么风声……

南州府城内,损坏的建筑正在恢复重建中,一场风波之后,上面没人追究,下面也只能是不了了之,用钱来摆平损失。对失去了亲人的人来说,钱不能抚平伤痛,可生活还要继续,拿到了重金抚恤能改善幸存者的生活总比没有的好。

商朝宗这边尝试着与天下钱庄联系了一下,希望能拿到一些赔偿,毕竟是罗秋和元色搞出来的事。

结果天下钱庄不承认是罗秋和元色在搞事。一番啰嗦后,商朝宗这边明白了,天下钱庄不是拿不出这点钱,而是就是不承认两位圣尊有在人间胡作非为,商朝宗只能是作罢。

蜗居的地下密室内,管芳仪来到,见到牛有道正在与吕无双谈事,上前打扰了一下,“道爷,紫金洞长老严立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来了,正在与留仙宗三派掌门密会,应该是在布置清除缥缈阁耳目的事。”

牛有道呵呵一乐,“严立,这老小子命还真大,居然活着离开了圣境,说来还是咱们这边帮了他。”

管芳仪噗嗤一声,“人不是你弄进去的么?”

吕无双却提醒道:“清除缥缈阁耳目之事,牵涉的人数众多,恐怕会有意外出现,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牛有道不以为然,“那还重要吗?真正的关键是,这些缥缈阁安插在各方势力当中的耳目都暴露了,已经废了。这意味着什么?”起身走到了地图前,扫视天下全图,“九圣,长孙弥和牧连泽的势力被瓦解;你和元色的势力也将脱离他们,甚至可为我们所用;缥缈阁失去了那些耳目,作用也废了,无非是一群打手,剩下的五圣实力和瞎眼老虎没什么区别。”

“九圣,断去了四圣的势力,缥缈阁又废了,势力已是大大受损,之后只能靠五圣个人的威慑力。天下苦九圣久矣,人心摇摆,论势力,他们已不如我们,五圣麾下的那些势力已不足为惧。此事之后,我们要对付的仅仅是五圣个人,无需太多顾忌,局势已经彻底翻转!”

转身回头,目光扫过两人,“他们想控制天下人对飞禽坐骑的使用,我们这次就从霍空手上弄一批出来,到处飞来飞去只要不被五圣撞上,看他们能耐我何。”

吕无双和管芳仪看出了他的意气风发之情,能看出牛有道难得这般的心情大好,似乎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般。

也能理解,元色的死,他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局面真的是在一夕之间出现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管芳仪试着提醒了一句,“五圣安插耳目,难道只会放任缥缈阁去办,他们私下难道不会经营一些缥缈阁不知的耳目?”

吕无双:“多虑了,九圣相互掣肘,彼此之间处心积虑,人间的事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人力,都是交给缥缈阁去处理的,人间也不是他们争锋的地方。早年的时候,他们刚崛起的时候会这样干,毕竟都是从人间开始的,之后九圣都是往彼此之间的阵营里想尽办法安插耳目。”

管芳仪哦了声,微微点头,明白了,忽又问:“道爷,公孙布怎么办?”

吕无双给了句,“他不在名单上。”

管芳仪愕然:“不在?难道他的名字未登陆在缥缈阁内部?”

吕无双:“我让霍空在各国圈出了一些地方,包括这里,让他不要把这些地方的潜藏名单报出,让把这些地方的名单报给这边。”说着斜眼看向牛有道,“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公孙布吧,圈其他地方也是为了掩饰。”

管芳仪不解,问牛有道,“道爷,你想放他一马?”

牛有道:“他当年带着五梁山上下投奔我,为打造茅庐山庄的情报网络立下了汗马功劳。若不是我让他负责茅庐山庄的情报中枢,他也不会被缥缈阁盯上,被盯上了,有些事情他也没有办法…给他一次机会吧,看他如何抉择。”

管芳仪哦着点头。

吕无双却是不禁微微摇头,虽然让霍空在各国圈了一些地方做掩饰,可霍空保不准会怀疑其用意,为了一个内奸叛徒,何必冒这个风险?之前因为救罗芳菲冒险,差点导致全军覆没,前车之鉴尚在,还不吸取教训,又来了。

她发现这位有些时候有点妇人之仁,的确不像个成就霸业的人,她发现自己的判断没错,这位骨子里某些地方其实和袁罡挺像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人让人放心,至少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她自己也不知不觉放心了,虽然还跟袁罡卯着,但已经相信这边不会对自己人干出过河拆桥的事,开始毫无保留的为这边办事了……

燕京,大司空府,内宅正房,厅内与夫人一番长谈后,高见成沉声问道:“你能保证吗?”

其夫人则低声反问了一句,“我保证了,你能信吗?”

高见成脸颊略绷,起身离开了,神情复杂地走了出来,其夫人则坐在茶几旁黯然垂首。

高见成与庭院中等候的管家范专错身而过,直接去了书房。

没等到老爷其他示意,范专挥了下手,两侧出来两人,跟着他一起进了正房厅内,房门一闭……

书房内端坐案后的高见成貌似闭目养神,内心波澜不停。

逍遥宫有人秘密来到,说他夫人是缥缈阁的人,遵缥缈阁的意思,要进行处决。

其实他早就从牛有道那边知道了自己夫人的身份,但一直不敢妄动,这次已经直接暴露了,他也没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