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尼尔不动。
常威一脚踹过去,踹的一声惨叫,朱尼尔痛的跟一根弹簧似的,一下子弹起来。
“朱尼尔,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东郊废弃工厂树林的小木屋减杀了一个女人?”常威缓缓站起来,拳头捏的咔咔响,一步步向朱尼尔走去。
“没有!没有!”朱尼尔靠着墙使劲后退,惊恐的连连否定。
“没有?”常威冷笑着:“这一屋子人,除了你一身杀气杀过人,还有谁?”
还有常威自己。
“你不要诬陷我!”朱尼尔被常威迫到墙角,整个人缩起来,像个泼妇一样乱踹乱抓。
常威逮住他的一条腿,抡起来在其他几个人惊恐无比的眼神里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朱尼尔一声哀嚎,就只剩下抽气了。
常威蹲下来,按着他脑袋,完全不管他好像要死了的样子,一拳轰在他肚子上,轰的这小子弯成了虾米。
“是不是你!”
又是一拳。
“说,是不是你!”
第三拳。
朱尼尔再也扛不住了,扯起嗓子嚎叫着:“是我!是我!我要死了,求求你...别打我了!”
“是你就好。”常威又是一拳:“说,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发色?”
“棕色!棕色!”
“身高?”
“五英尺出头!”
“穿着?”
监控室中,杜克抱着胳膊,看着屏幕里审讯室的画面:“很暴力。”
“可是大吉姆...”琳达皱着眉。
“大吉姆?”杜克笑了笑:“朱尼尔犯了罪,他罪有应得。”
“这是刑讯逼供。他不会认罪的。”琳达道。
“不认罪?”杜克道:“常很聪明,你听他怎么问的?他没说死者任何特征,反而去问朱尼尔,如果朱尼尔没有杀人,他怎么连死者的特征一样样都说得出来?”
“但他仍然可以狡辩。”
“没关系。”杜克走出监控室:“无论如何,对我们有利。”
在常威的拳头下,朱尼尔招供。他痛的要死要活,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不久,大吉姆急匆匆的赶到了警局。
常威把供词丢给他:“你儿子也算是个人物,小小年纪心毒手辣,了不起。”
大吉姆看完供词,一下子就不好了。
“不可能!”他道:“朱尼尔才十八岁,他还是个孩子!”
“不。”常威道:“十八岁,已经到了担负刑事责任的年龄。雷尼先生,你可以去请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