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的不多，当即惊醒了。</p>
借着微弱的光亮，对面上中下铺，三个身影，鼾睡正浓。</p>
那就是，女学生？</p>
是哪个？</p>
王援朝身体往外挪，将人往里推，因为要是往外推的话，女生估计就直接滚下去了。</p>
因为动作轻柔，他也算是占尽了便宜。</p>
起身一看，是中铺的素英，因为中铺空着。</p>
他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失望，不是素英不漂亮，而是上铺的那个更漂亮……</p>
让他再挤回去，是没那个脸的，只好爬上了中铺，睡吧睡吧。</p>
“马上就要到奉天站了，有厚衣服的话，赶紧穿起来，今天奉天站的温度，6摄氏度……”</p>
王援朝套上棉衣，道：</p>
“暖和多了！”</p>
王援朝又觉得车厢里热，连忙将装备栏的衣服鞋子又撤回空间。</p>
只是大清早的，虽然车站外人流不少，但买糖葫芦的，属实不多。</p>
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寒风中卖糖葫芦，谁看得下去？</p>
杏眼桃腮，樱桃小嘴，最绝的，是额头那处美人尖，仿如画龙点睛，衬了一脸的古典婉约之美。</p>
王援朝就在旁边吃着，确实酸甜可口，就是一早吃这玩意，更饿了。</p>
“我真的不冷，不信咱握个手，我的手都热乎乎的！”</p>
我只是借你们穿，又不是要送给你们。你们回家穿了衣服，再还我不就好了？</p>
至于我自己，你们看，棒小伙，抗冻呢！”</p>
小姑娘不敢正视王援朝，对着她的糖葫芦道：</p>
因为距离近，自然是不用叫车的，走路即可。</p>
王援朝掏出1毛钱，道：</p>
两个女生看起来有点冻得迷糊了都。</p>
小姑娘连连摆手：</p>
“不用，不用，我不吃别人的东西。我自己有这么多呢！”</p>
金素英道：</p>
而且主动上来求认识，自报家门，冻成那样，不帮忙一把，说不过去。</p>
“你半夜上厕所，把我惊醒了，于是我也就去上了个厕所。结果我回来，就看到你倒在我的铺面上，我又没好意思把你叫醒，只好睡在中铺了。”</p>
但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有声音：</p>
王援朝走了过去，道：</p>
“糖葫芦怎么卖？”</p>
小姑娘纠结了一会，将糖葫芦插进草垛，掏出5分钱，要还给他。</p>
老头已经醒了，坐在那似乎在发呆，天虽然亮了，但没有大亮，又没法看报纸。</p>
王援朝觉得两姑娘不坏，喝酒豪爽，还拿出他们采购的一些首都食品跟大家分享，毕竟谁也不能白喝人家的酒啊。</p>
但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的，这话怎么接？</p>
只能当没听见。</p>
周蓉道：</p>
“你是来出差的，我们马上就能赶回家，怎么能穿你的衣服呢？你不得冻坏了？”</p>
金素英也坚决不肯穿。</p>
哪像放本书进去，非得他通读过了，才能像印刻在脑海里一样，忒费劲。</p>
两个女生离开之后，王援朝问了车站的工作人员，打听清楚了铁路招待所。</p>
装备装备，估计这才是装备栏最本真的作用。</p>
“小同志，怎么称呼啊？能不能互相认识一下？我叫金素英，她叫周蓉。我俩在奉天一中上学，高一三班同学。”</p>
虽然脸蛋有点脏兮兮，头发枯黄，衣服也破旧，但都是浮云。</p>
素英还怪好心的咯，问王援朝：</p>
要是没喝点酒，这哐当哐当的，还真不好睡。</p>
“小同志，伱带……”</p>
顺便从空间取了点水，用毛巾擦了把脸，还漱了口，又拿梳子理了理头发，立马精神起来。</p>
王援朝道：</p>
两女半信半疑，确实，她们的是冰块，而王援朝的是火热。</p>
出了站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小姑娘，穿着单薄，在冷风中卖糖葫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