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闫埠贵开口就要自家闺女掌控何雨柱厂子的财务,话里话外还拿冉秋叶说事。意思就是他当年帮了冉秋叶,而何雨柱厂子却是冉秋叶投资,那么闫家得到一些优待也是正常。</p>
闫解放阎解旷兄弟俩也是狮子大开口,要的都是车间主任这样的位置。</p>
闫埠贵自然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在他来说,这就是漫天要价,何雨柱可以落地还钱。</p>
到最后,何雨柱不论如何,也得给自家子女安排两个好位置。</p>
可是他看错了何雨柱,何雨柱并不是靠着冉秋叶才把这个厂子办起来的。</p>
何雨柱直接对着闫埠贵挥手说拜拜,并且放话,闫家人不收,爱找谁找谁。</p>
也就是因为这个事,闫家跟何家算是结仇了。</p>
闫埠贵倒是想着找冉秋叶告状,可是冉秋叶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留给他。</p>
在冉秋叶来说,闫埠贵当初犯事的时候,她出钱保了闫埠贵出来,花了大几万,就已经报完当初跑腿之恩了,以后两人再无瓜葛。</p>
所以说,那就是闫埠贵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也把何雨柱想的太不重要了。</p>
他不知道何雨柱跟冉秋叶到底谁是主谁是辅。</p>
何雨柱一开始办厂的时候,为了怕人红眼搞写信那一套,当时在胡同里说的的确是那个厂子是冉秋叶为了报恩建设的,他只是替冉秋叶管理。</p>
何雨柱本意是借冉秋叶身上阿麦瑞卡的皮,挡住一些红眼。却没想到闫埠贵当真了。</p>
闫埠贵拦住了何大清,何大清立马警惕了起来。</p>
闫埠贵上回的狮子大开口,不光气到了何雨柱,也气到了何大清。</p>
听闫埠贵开的那种要求,恨不得要何家把厂子的管理权全交给闫家几个子女。</p>
这种贪婪,是何大清从来没有见识过的。</p>
所以于其说是何雨柱没给闫埠贵面子,闫埠贵恼羞成怒不理何家。</p>
还不如说是何大清趁机没理闫家。</p>
院子里的事,就是这样理不清。比如说何雨柱是老早跟闫埠贵闹翻了,没有来往。</p>
可闫家几个小的,看到何大清两口子总是大爷大妈的喊着,看到何雨柱也是喊哥。</p>
时间一长,何雨柱也不能总板着个脸面对闫家。</p>
人情世故就是如此难弄,天天接触。就是想断也难。</p>
这个不像何家与易家,也不像何家跟贾家,那个是有意结仇了。所以与那两家可以老死不相往来。</p>
但与闫家,就是一些小矛盾。关键闫家被逮到了就认错,就算何家想下狠手都是难。</p>
何大清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自己紫砂壶,这壶还是当年何雨柱买给他的,据说是名家之作。</p>
不说本身的价值,就是里面养的茶山,何大清也舍不得让人碎了。</p>
何大清问道:“闫埠贵,你想干嘛?”</p>
闫埠贵拉扯着何大清的袖管低声道:“老何,我有事跟您说,院子里出事了,院子里出大事了。”</p>
何大清稀里糊涂的被闫埠贵拉到了闫家门口,关键是何大清手上的鸟笼跟茶壶都怕碰着磕着。</p>
等到闫埠贵长话短说把贾家的事情跟何大清说完。</p>
何大清眨眨眼睛惊诧道:“这关我什么事?”</p>
“这种事咱们不该管管?要院子里孩子有样学样,那不就全都乱了套了?”闫埠贵急道。</p>
“呵呵,老闫,我跟你们不同。我家蛋蛋电话打了多少回了,让我去金陵跟他们过。</p>
我是不习惯那边气候,这才留在院子里。</p>
柱子俩口子也让我们搬到他那个院子去,他把前院后院都买下来了。</p>
我这边呢,过几年等腿脚不利落了,也的确要搬过去。</p>
所以啊,咱们是不同的。</p>
别说我家跟贾家关系不好。</p>
就是平常邻居,那也是人家家事,我管了干嘛?</p>
管好自己的子女就够了,别人家的事少操心。</p>
行了,我出去遛弯了,不跟你扯这些了。”何大清半是嘚瑟,半是实话实说。</p>
但何大清话语里的两个不同,却像是插向闫埠贵心口的两把刀子一样,让闫埠贵连呼吸都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