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变，翻开他的手。</p>

手心里已经戳破一个洞，鲜血和墨水掺杂在一起。</p>

姜柠也没有数落他，拿起他的外套，拉着出了店。</p>

去旁边药店，买了消毒水，两人坐到路边的石凳上，给他处理好伤口，才说了一句：“她算个屁，值得你自残。”</p>

“你怎么瘦了？”林樾声音有些闷。</p>

舒卉的话是个屁，但是他到底慌了。</p>

因为这几天打电话，姜柠总说自己要忙个什么课业，说两句就挂断电话。</p>

问卢伟，卢伟说姜柠正常上课。</p>

问司洁，司洁和姜柠说辞一样。</p>

可他就觉得不对。</p>

本就想着这两天再去找她的。</p>

没想到她就回来了。</p>

“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她找你是不是说了我很多坏话，让你又睡不好了。”</p>

姜柠摸摸自己的脸。</p>

司洁明明说和以前一样，怎么林樾就看出来瘦了？</p>

“哪里瘦了？”</p>

“下巴尖了5度角，还有，你脸色也不好，别以为擦了东西我就看不到。”</p>

姜柠：“......”</p>

"如果我说想你想的，你信不信？"</p>

“信。”林樾没什么高兴的。</p>

想也有很多种，她想他是不是阉了冯凯的凶手，也是想。</p>

姜柠看着路边川流不息的车辆，沉默。</p>

林樾有些慌，过去拉她的手。</p>

“柠柠，我，那个，你好不容易回来，我带你去玩一玩吧？”</p>

“好，去公园。”</p>

公园里有一片人工湖，湖边有游船。</p>

可是这个时候天气还冷，游船并没开放，全都堆在湖边锁着。</p>

姜柠有些失望。</p>

林樾却不死心的挨个查看，还真让他发现了一只漏网之船。</p>

于是，俩人划着船就飘飘荡荡去了湖中央。</p>

“这里风大，也没什么好风景，咱还是上岸吧？”</p>

林樾怕姜柠冷着，用身体挡着风。</p>

"这里没人，你可以跟我说了。"</p>

林樾一愣："说什么？"</p>

“说你怕我知道的事。”姜柠看着他，不容他躲闪，不容他压在心底，渐成锥刺。</p>

“说你差点杀了那两个学生，是为了什么？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想杀人。他们，想对我做什么？”</p>

林樾眉心一跳，眼里闪过来自久远的凛寒。</p>

但他马上扭了头，好像浑不在意。</p>

“问那干什么，早忘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p>

他不会说，说了能吓到她，也会让她恶心。</p>

那种杂碎，只恨他当时砸的太轻！</p>

“你不说？不说我从这跳下去！”姜柠一条腿忽然搭在船沿上。</p>

船身都大幅度晃了晃。</p>

吓得林樾一把拉住她的腿。</p>

脸上倏然带上怒气：“你再敢这样胡闹！你跳！跳下去！跳了我也跟着跳！”</p>

you jump, I jump！</p>

你是杰克，我是肉丝。</p>

姜柠脑子诡异的想起这个。</p>

忍不住“噗嗤”一笑。</p>

“笑！你还笑！当老子是说笑吗？”</p>

林樾更气了，抓过她“啪啪”对着屁股就是两巴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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