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魔神能让我的疆土巩固,城邦安定,我愿意用一切来换。”穿着锦缎的年轻男子双腿跪地对着一尊凶神恶煞的石像叩拜着。男子的眼神里交织着迫切与贪婪。
“夫君,你回来了。你为什么要去祭拜魔神,不去祭拜天神?”即将临盆的妇人开口问到。
“昨日入梦,梦见魔神,许诺本君一个愿望,今日便去魔神窟祈愿了。”年轻男子回答着妇人。
妇人听完轻笑:“一个梦你便信了?那魔神答应了你的愿望吗?”男子随手扯正了衣领,正色道:“还没有,但我相信这梦。”
临盆之日,府中仆人来来往往,妇人痛苦呻吟,一声婴啼传来,产婆急忙跑去向男子报信。男子刚到门口,只听一声响雷,嘹亮的婴啼声戛然而止。
男子走进房间,看见婢女手上抱着的婴孩,小小的身体被包裹起来,小手在空中扑腾,嘴巴咧着,小脸都哭红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婢女抱着孩子哄着,可孩子似乎听不见,对声响没有一丝反应。
“夫人,辛苦你了。”男子对着虚弱的妻子说说。“夫君,孩子怎么不哭了?快把孩子抱来我看看。”妇人抱着孩子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男子似乎很高兴,并没有担心之色,喃喃自语:“魔神显灵了。”
男子安抚了一会儿妻子,片刻后,抱着孩子走出家门。他差产婆将孩子抱走,任他自生自灭。
产婆不忍:“大人,这可是您嫡亲的儿子啊!小少爷原本健健康康,哭声洪亮,偏偏那怪雷,生生吓坏了孩子!真是可怜。”
“产婆你是个明白人,这个孩子注定是留不得的,将来继承本君大统的,不可能是这样残疾的孩子。夫人那边我会叫人打点,告诉她孩子夭折了。”男子冷酷无情地说道。
产婆摇了摇头,拿着男子给的银钱,抱着孩子走出了庭院,怀里的孩子依旧安安静静没有声音。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不要他了!
时间飞逝,已过去五年,男子的疆域越来越广阔,实力也越来越雄厚,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敬仰着这个男子,是他带给人们安定的生活。他被人们当做神灵,他的贪婪之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权利、地位、名声他全部都有了。
长子夭折,那少妇郁郁寡欢,长病不起。经过一年的修养,身子终于好了些。次年,怀孕又诞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