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与严望川初次见面,就被抓到了小辫子,这才认真打量起他。
从见面到现在,他的眼底没有一丝微澜。
西装得体,白色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系到领口,干练精明,灰色西装,上衣敞着,没系领带,少了严肃。
表情稀缺,高冷至极。
低调敛着气场,没有商人的势利市侩,反而有种淡淡儒雅的文人气质。
看向傅沉的时候,视线凌厉,宛若鹰隼。
傅沉查过乔家,亲近的人物关系中并无严望川这号人,知道的话定然早做准备了。
很快十方就叩门,提了打包好的饭菜,不过乔艾芸并没什么食欲,严望川看着她,从始至终未动筷子。
“师兄,今晚的事情谢谢你了。”乔艾芸支吾着张嘴,被他看到如此狼狈的一幕,总是无法坦然面对他。
“我最近都在云城,你休息,有事找我,电话没变。”严望川并没多留,起身要走。
“严叔,我送你。”宋风晚起身。
“你别送了,我正好也要走,和他一起。”傅沉悠然站起来,刚才一番暗流涌动,是敌是友,他总得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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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中医院内
宋敬仁被进来的时候,就连医生护士都被吓了一跳。
脸上血肉模糊的,几乎看不清五官,衣服上都是灰尘血污,狼狈不堪,后面还跟着几个身着制服的民警。
“医生,你救救他,救救我爸……”江风雅一路跟过来,眼泪就没停过。
“我知道,您别哭。”因为她穿着礼服,又满身珠翠,护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别哭了。”宋敬仁已经疼得要命,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我还没死!”
江风雅止住哭声,细细吸着气。
“小张。”宋敬仁被抬上担架还招呼张秘书过来。
“宋总,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查……”他说话心肺都像针刺般疼,“查那个男人。”
严望川,他怎么会和乔家有关系。
听名字是乔老的徒弟,可是他从没听乔艾芸提过此人。
乔老的几个徒弟他都见过,除却乔艾芸的亲哥哥,部都是家境一般,一心扑在雕石刻玉上的疯子。
弄玉毁一生,玩石穷三代。
他们中有些人一辈子不娶妻生子,一心扑在玉石上,甚至有人家里住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却愿意花十几万去买玉石毛料。
乔家那些师兄弟都带着匠人固有的清高骄傲,瞧不上宋敬仁,道不同,基本也就没来往。
包括乔家那位大舅子在内,五个徒弟宋敬仁都见过,唯独这个严望川。
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南江严家,代表的就是珠宝财富。
这要是知道她家和严家有这层关系,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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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沉和严望川并没各自回酒店,而是就近找了个24营业的咖啡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