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乐不可支:“那你见了我会怎么样?”
“我一见你就发呆。”夏想都快被古玉追问得没词了,幸好古玉及时地闭了嘴,不再多说。只是眼睛眨了几眨,看了夏想一会儿,脸悄悄地红了。
晚上古玉非要留下来陪夏想,夏想不肯,虽然房间足够大,有单独的房间,但古玉毕竟是妙龄少女,就劝古玉离开。不料古玉非要留下不可,还说不答应她就将付先先在他床上睡觉的事情到处宣扬,夏想就妥协了一妥协,就出事了。
半夜里,夏想迷糊中醒来,上厕所。最近在医院里万事不用艹心,吃得好睡得香,男人的生理机制就旺盛,就站了半天没有尿出来,憋得难受了一会儿,才放松了下来,总算放了水,长出了一口气,就往外走。
刚一迈步,脚下一滑,就摔了个屁蹲。虽然摔得不是很疼,但又牵动了背后的伤势,还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应该是古玉洗澡之后遗留下来的洗浴液洗发水之类,比较滑,才让他不小心摔倒。
夏想苦笑,没来由想起了卫辛。众多女子之中,最细心最体贴的还是卫辛,谁也不及她,就连最温柔的曹殊黧,其细心周到也不及卫辛的一半,象脚下积水的小事,在卫辛眼中就是天大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夏想扶着门把手站了起来,就向外走,刚迈步脚下就又被绊了一下,然后就又向前扑倒,正好古玉听到声音,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刚来到卫生间门口,夏想向前扑来,无巧不巧,古玉就先被夏想一把抱住,然后就又彻底推倒。
和上次被严小时推一把时一样,夏想压在古玉身上,嘴对嘴,各部位对准各部位,可以说,两人的姿势不是无比暧昧,而是完全地一上一下的标准演练。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夏想还好,至少还穿着内裤,古玉则是未着寸缕,散开的睡衣里面,真空毕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夏想面前——不仅仅是暴露,还被夏想抱了个严严实实!
原来古玉喜欢裸睡,她听到声音之后,只来得及裹了一件睡衣就跑了出来,连扣子都没有系。结果被夏想一扑,睡衣打开,就成了和夏想赤裸相对了。而睡衣垫在身下,反而成为上好的陪衬。因为古玉的睡衣是纯白的丝质料子,飘逸而滑腻,手感极好,古玉躺在上面,通体洁白如玉,双颊红润如花,双眼如水如雾,赤身[***]躺在洁白的睡衣之上,美如梦幻。
夏想压在古玉身上,古玉躺在地毯之上,两人就在门口通向客厅的窄不过一米多的通道之中,在卫生间的门前,上演了一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巧合和巧遇,巧合的是,夏想摔倒,古玉被推倒。巧遇的是,古玉真空上阵,夏想也只穿了一件内裤,两人四目相对,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柔软,都愣在了当场。
夏想不是柳下惠,再说就是柳下惠在此情此景之下,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异动和生理上的反应,夏想就嘿嘿一笑,尴尬地说道:“都怪你,洗澡不冲干净水,吹风机用完之后乱扔,看,电线绊了我一下,就出了大事……”然后他就想从古玉身上起身,再不起来就丢人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蓬勃向上的力量正在奋发。
只是他的一只手被古玉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正放在古玉胸上,一动,就好象故意揉捏一样,古玉就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双臂抱紧了夏想的后背。
古玉一用力,夏想后背吃疼,刚刚支起的身子又压了下来,就和古玉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人的嘴就严实地合在了一起。
同时,夏想已经彻底完全成了一次艰难的生理反应,雄姿英发,蓄势待发。
古玉完全沉醉了,作为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对,敏感部位又全被掌控,况且她正对付先先睡在夏想床上大为不满,心里还有争宠之心,再加上此时此刻的意乱情迷,她哪里还把持得住?就在夏想耳边吐气若兰:“你敢不敢?”
不管是不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似乎天生都会一个动作,古玉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缠在了夏想身上。
夏想是男人,是正常的男人,虽然还残留着一分理智,但见古玉大胆而挑逗,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女人蔑视,他就问道:“敢又怎么样?不敢又怎么样?”
“我告诉爷爷你强迫我!”古玉人如玉脸如花,脖颈之上都浮现一层桃花一样的嫣红,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竖立起来,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眼神更是迷离,连声音都有些飘忽,“我猜你也不敢动我一下,你是一个胆小鬼,前怕狼后怕虎,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唔!”
话未说完,嘴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被女人说不行,最怕被连女人都不是的女孩轻视!夏想心跳加快,不是意乱情迷,而是战意高涨,然后就动作熟练地动了一动,然后就听到古玉一声惊叫,然后不多时古玉的惊叫就变成了小声地求饶,然后夏想就咬住了古玉的耳朵,问她服不服,古玉就气喘吁吁地说,服了一半……天未亮,古玉就狼狈而逃,没敢在早晨的阳光中对夏想说早安,更怕遇到早早过来的连若菡。古玉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包好了她的洁白睡衣,上面落红点点,标志着人生之中的一次重大的转变。
不过在古玉临走之前,她咬着夏想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现在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个了之后,有什么不同了?”
夏想当时躺在床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地问道:“哪里不同了?”
“男人一开拓,女人才通顺。”古玉也不知道怎么就悟出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道理,她说完之后,又飞快地在夏想脸上印了一吻,“好了,留个记号,走了。”
夏想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明是住院,其实伤势基本上大好了,基本上是在休养,也是在等候局势的一个关键变化点,不想却又不一小心收了古玉。想起老古还担心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会监守自盗,没想到,老古还健在,自己就吃了窝边草,是不是有点太姓急了?
也不对,自始至终好象就没有动过要收古玉的心思,昨天晚上的事件,完全是一起没有预谋的意外跌倒事件,至于跌倒之后的推倒,绝对是因为地心引力而导致的滑入,和他的主动姓和强行进入的意图没有半点关系,他和古玉都是地心引力的受害者。
话又说回来,古玉还确实给了夏想不少惊喜。不说古玉洁白如玉的身体,就是她一回生两回熟的动作,还有无师自通的配合,就给了他许多新奇和情趣。虽然是一片刚刚开垦的处女地,但因为她的天赋或者说灵动,就有了可以预见的丰收的前景。
幸亏古玉走得早,她走后不到半个小时,连若菡就赶到了。她一进门就到卫生间洗手,洗手出来之后,就一脸警惕地问夏想:“昨晚古玉陪夜了?”
“没有。”夏想矢口否认,一脸肯定,“你是鼻子灵还是眼睛尖?”
“哼,做贼心虚!”连若菡只是闻到卫生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才随口一问,她不是心思缜密的女人,问过之后随即又忘,说道,“有消息说,牛奇请了长期病假……”
“牛奇动了。”夏想眼睛一亮,从床上翻身跃起,“好事,我的病也该好了,再住下去,身上就要发霉了。”
“去,我看你是乐不思蜀才对,连我都觉得女护士漂亮得耀眼,你是男人,更是觉得美不胜收了,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连若菡今天心情不错,她回身关好门,随手上了锁,紧咬嘴唇,然后做了一个解衣的动作,“我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势,是不是真的全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