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再看司方正,司方正已经赔着笑,换了一副亲切的表情:“原来是宋〖书〗记的朋友,失敬,失敬。请问,贵姓?”司方正虽然敬夏想可以直接和宋朝度通话的能量,但见夏想的年轻,怎么也不会想到夏想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所以主动伸手过去。
夏想却没握他的物,只扔下一句:i,我姓夏一一,一一……然后转身走了,他知道司方正再是衙内的亲戚,今天被他捕到了宋朝度的耳中,司方正前景不妙。
别人或许会照顾衙内的面子,宋朝度未必会。
夏想一行走了许久,司方正还愣在当场,脸上的汗水刷刷直流。
在他听到夏想和宋朝度直接通话时,他不以为然,因为他知道宋朝度未必会拿他怎样。但当他听到夏想自报家门之后,他的心就一下跌到了谷底……
惹谁不好,怎么就惹了夏……想!
作为国内最年轻的副省级高官之一,夏想的威名太盛,司方正也是如雷贯耳,更何况最近衙内有求于夏想,多次提到夏想如何如何,就让夏想的形象无形中在他心目中拔高了太多。
不过是一件偶而发生的小事情小插曲,就连夏想也是事过即忘,转眼抛到了脑后,却没想到,他和司方正还真的由此结下了不解之缘,对了,还有司方正的儿子司南。
第二天,夏想一早就接到了古秋实的电话。
“夏想,本来我的意思是不想露面了,可是皓天不同意,他非说我和你关系好,我出面,效果会好上许多。没办法,我只能勉为其难了,你现在来南阁21号间。”
放下电话,夏想伸了伸懒腰,摇头一笑,陈皓天还真是有恒心毅力,估计也是知道除非他点头同意,否则想要通过数道关卡成功将他从齐省调入岭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夏想想通此节,不由又笑了,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还真的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决定自身走向的资本!
南阁位于京城南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青山绿水之地,风景不错,空气也不错,夏想就发现,京城之地原来也是处处美景,只不过平常缺少发现罢了。
再一想,也不是他缺少发现,而是许多美景并不对外,不为普通人所知。
夏想还提前一路飞奔而来,要的就是不想让陈皓天和古秋实两位政治局委员等他,不料他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陈皓天和古秋实已经到了,就让他不免汗颜。毕竟他才是副省级,平常和古秋实来往多了,不觉得怎样,今天因为陈皓天在,他才蓦然心惊,两名政治局委员联诀等他,他的面子真是天大。
要知道,国内的政治局委员一井20多人,都是国内最顶尖的政治家……,
还好夏想平常和吴老爷子来往,和家族势力关系密切,又刚刚和总〖书〗记见面,还几乎成了通家之好,他虽不至于傲然,却底气足了许多。
“让两位领导等我,实在不好意思。”夏想急忙做出了谦逊的姿态,不管如何,态度表明一切。
陈皓天比古秋实排名高,所以他先伸手和夏想握手:“夏〖书〗记,不要客气了,都不是外人。”
位于南阁的引号间,夏想以为是一处房间,其实不是,是建造在hua团锦簇的林中的一处小楼,楼不大,上下两层,就如一栋别墅的面积,但却是仿古建筑,而且全是木质材料,人走在上面,咯吱作响,却又另有一番体悟。
今天的天气又着实不错,算是难得的一个风和日丽的国庆,夏想就和陈皓天、古秋实坐在楼上,临风把茶,倒也悠闲清心。
只不过悠闲的是表面,清心的是清风,而不是在座的几人。
照例由陈皓天引起话题,古秋实只在一旁附和几句,并不帮腔,也让夏想明白了一点,古秋实很是尊重他的意见,不再出面劝说他前去岭南。
陈皓天说了一些闲话,算是开了头,才提到了正题:“听说昨天你和总〖书〗记见了一面?”
“是的。”夏想点头承认,并不多说。
陈皓天微笑着看了古秋实一眼,微一点头又说:“夏〖书〗记,真的不肯到岭南帮我?”第一次,一名政治局委员以征询的口气对一名副〖书〗记说话,确实是国内政治生活中极其难得的一幕。只是夏想在心中荣幸之余,却依然恭谨而不失笃定地答道:“就我个人而言,齐省的事情未了,我希望善始善终。就组织安排来说,我个人服从组织上的调动。”
陈皓天直直看了夏想半天,然后一下站了起来,语气一下严厉了几分:“夏想,我几次请你,又拿出了足够的诚意,摆出了十足的架势,你都一点面子也不给,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怕得罪我?我可要告诉你,得罪了我陈皓天,后果也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