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启顺多少猜到了一点什么,估计是吴公子又惹了夏想,但不又清楚事情的始末,他就不好开口插话,却又不想被夏想压得一点也抬不起头,就硬气地说了一句:“冠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喝酒,你非要灌我喝不可?”
夏想微微一笑:,“施司令误会了,冠华的意思是,今天在座的各位,谁想耍赖可不行。都是男人,要凭真本事。要是没有真本事,可以直接认输,谁也不会为难一个认输的人。”施启顺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施启顺噎得难受,衙内简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嗯起在付家门口逼迫夏想的一幕,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和夏想将矛盾摆到明面上了。
以前觉得夏想为人含蓄文雅,就算有了矛盾也不会直截了当地解决,而是喜欢迂回,并且讲究技巧。不料夏想陡然一变,由以前的温和变得咄咄逼人了,倒让他一时难以适应。
这个电话打,还是不打?衙内真的作难了。
在付家,他和一群喽罗逼得夏想下不了台,现在,夏想当面逼得他下不了台,让他实在无法气顺。
衙内一咬牙:,“夏〖书〗记,喝酒可以,电话我真的不能打。”
,“好!”夏想十分干脆地端起酒杯”“来,高总,我敬你一杯,喝完这杯酒,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此话一说,衙内哪里还喝得下酒,停下了酒杯:“夏〖书〗记,有话就说好了,我来,也不是为了喝这几杯酒,咱们就继续说说怎么过去眼前的坎。”
“那好。”夏想将酒杯放下,“如果你觉得心乙美元来对冲你的产业还不够精彩的话,我可以再提供一个小道消息据说,达才集团再次融资到弘”
衙内只觉嗓子中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十分难受。
达才集团是他的下一个并购的目标,尽管前一段时间因为和肖佳之间的经济战争而顾此失彼,暂时放弃对达才集团的逼迫,但他心中还是认定达才集团跑不了他的手掌心。
现今,在国家宏观调控房地产政策严格推行之时,达才集团进入了成立以来最严峻的寒冬,面临着生死考验,而且他坚定地认为,达才集团在无法贷款的情况之下,在房地产业进入萧条的大前提之下,不可能再有资金注入。
怎么可能又融资30亿。达才再有30亿的资金注入的话,他的企图就会完全落空!
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衙内再也无法淡定了,拿出了手机:,“好,我打电话,但请夏〖书〗记记住一点,你月才说的几件事情,你不会插手。”
夏想微笑点头:,“朋友之间就是要以诚待人,你敬我,我也敬你。”
衙内一点头,起身到一边去打了电话。
不多时,衙内回来,一脸沮丧:“吴公子说什么也不肯来,他说……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再打,打通之后,电话交给我。”夏想铁了心了。
衙内无奈,只好又打通了电话,然后交到了夏想手中。
,“吴公子,请你吃饭,你不过来,不肯赏脸?”夏想的声音很平,没有起伏。
“夏〖书〗记,我和你吃不到一块儿,也说不到一块儿,何必见面?
你很烦人,一遍一遍打个没完。我告诉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吴公子依然是嚣张十足。
夏想冷冷一笑:“你不来,施司令说不定就要喝醉了。他一喝醉,说不定就会说漏什么,比如说蓝海黄金海岸比如说价值十几万的名贵树木,再比如说每周一次的……”
“够了,夏想!”吴公子咆哮了,“我马上过去,你等着!”
夏想挂断了电话,还给衙内,依然端坐在上首,脸色不改:,“来,先同起一杯,等吴公子到后,我们再大开盛宴。”
施启顺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冷!
原先,他并不怎么惧怕夏想,因为夏想再如何年轻气盛,再如何是家族势力的支点人物,也管不到他,他是部队上的人,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自有军法处置,地方上无权处理。
正是有了一层保护伞,再仰仗吴晓阳撑腰,在面对夏想时,他始终觉得底气十足。
但今天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心底生寒的恐惧之意!
,十几分钟后,吴公子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