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杀刑部尚书?”李烨反问。
“至于为什么,您还是留着说给陛下听吧。”
许闲一声令下。
“带走。”
养居殿内,皇帝刚躺下,却听内监来报后,又不得不起身。
穿戴整齐后,来到殿前,看了看殿上几人,尤其是静王李烨。
“说吧。”
“启禀陛下。”许闲率先行礼启奏。
“微臣已将杀害刑部尚书的凶手捉拿归案,还请陛下示下。”
“哦?”皇帝朝下面被绑住的黑衣人看去,“是他?”
“正是。”
“此人名叫韩旭,客居在静王府中。”
说着,许闲将一沓单子呈上。
“这里是他杀害刑部尚书的证词,以及他这一年为静王殿下所做之事的所有证据。”
皇帝身边的内监将单子拿了上去。
皇帝一一翻看。
“陛下,只因刑部之前关押的一个犯人,正是半年前锦州知府被杀一案的重要证人,静王派韩旭准备在刑部大牢将其暗杀。”
“可是却被陈大人发觉,之后静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让韩旭半夜潜进其府邸,杀了陈大人。”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李烨反驳,“还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绝对不会这么做。”
“殿下敢说锦州知府被害一案和您没关系?敢说刑部大牢没有关押那个重要证人?没有派韩旭大牢暗杀?”
许闲一连三问。
凌厉气势逼问得李烨哑口无言。
这些是他做的,可是刑部尚书之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再肆无忌惮,也不会在父皇眼皮底下杀一部尚书,这何其愚蠢?
并且还好死不死的留下一块令牌?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