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挑挑眉。
“我回霖城没几天,在街上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面容和你相像极了。”白云归眼角爬满了笑意,“真是把我吓住了。”
他遇到了慕容半承的长女慕容花影吧?无不少字
画楼眼波微静,淡然嗯了声大哥的长女跟我长得像,年纪也差不多。”
“她叫花影,名字也好听。”白云归赞道,“人活泼大方,见到我便喊我三姑父。”
他笑起来你们慕容家,连半承都是叫我督军,只有她叫我姑父,听着真亲切。她走路的时候笑着扬袖,真像你。”
在霖城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突然见到一个女子跟她容貌惊人相似,便忽视了其他,只觉得越看越像。
其实性情到底像不像,白云归也不是很清楚。他从未认真想过那女子,喜欢的只是她轻颦浅笑间酷似心爱的模样和风情。
画楼心头有些凉意,淡淡问是吗?”不跳字。
她好似不喜欢慕容半承有关的一切。
不管怎样,没有挑拨离间,只有劝人和睦的道理。白云归便试图替慕容花影说几句好话,博得画楼好感,继续道真的很像。没过几天,她邀请我去听戏,活泼大方,不忸怩做作,真正难得。”
画楼的后背便微微僵直。
“看来督军在霖城过得不啊?”画楼声音清冷。
白云归才发觉她不太对劲,比刚刚还要不悦。难道是因为他称赞慕容花影?
又觉得不对,画楼不是这样的人。倘若她在面前赞成他的,他定是喜悦的。
为喜欢她的家人?是因为在乎她啊。
倘若没有她,那些人和陌生人有区别?倘若不是画楼的外甥女,那慕容花影再可爱又能如何?
他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各种风情,谁又能入他的眼?
白云归打量着她,笑道这口气可不对,哪句话让你不快了?是不是我跟旁人去听戏?”
画楼微愣。
“我回霖城是办正经事,哪有功夫跟小姑娘去玩?”白云归便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暧昧不清在她耳边呵气,“哪怕她是你的外甥女,总归是年轻未婚姑娘。霖城又风气严谨,我跟她单独出门,叫人瞧见了,有心人恶意歪曲,我没脸,你也不光彩。我又不是小五,尽做些没头没脑的事……”
画楼不知为何,便觉有道暖流滑过心田,唇边的笑也变得轻盈几分督军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不过,您真的觉得花影不?”
有些调侃的味道,不似刚刚的冷漠,眼睛璀璨发亮。
白云归心中一喜,她终于恢复了些精力,能这般促狭打趣他,说明人不再难受。
他不禁扬眉笑她那副皮囊,像极了我的妻,自然觉得不。”
这话,是说爱屋及乌,连和她长得像的人,他都觉得好。这等情愫不可言喻,却能细细体味,心中甘醇温馨。
画楼唇角的弧度加大。
女佣端了米粥来,腌肉加什锦蔬菜粥,特有的香甜。不知是粥真的好,还是心情好,她胃口极佳。白云归喂着她,吃了一碗有些意犹未尽,便又叫女佣端了一碗。
吃得饱了,便昏昏欲睡。
副官买了西餐,画楼已经睡熟。
第二天早上起来,脸色粉润,比昨日光艳些许,白云归一个劲吻着她,不让她起床。
直到画楼说她饿了,他才放开她。
虽然他都没有说,可亲热的时候,画楼感觉到他下面的炙烫坚硬抵着她。她有些尴尬。
自从白云归,画楼虽然也吐,却比前段好很多,人瞧着渐渐恢复了以往的颜色。
维多利路有处庭院面具颇大,离白云灵新婚的洋房不过二十分钟车程。院子有三栋两层小楼,零零总总四十来个房间。
白老爷子和白嗣立一家住在这里。
白家老三是二房的,老四是三房的,成了亲的里,只有老和白云归是白大老爷的。
老太太便问画楼官邸环境好,住着舒服,可太清静了。老大经常要出门,就你和半岑在家里,多冷清?不如你搬到这里来。反正三栋楼,各自都小门出去,既是大庭院,又不相互影响。”
“是啊大嫂,你怀着身子,一个人住在那里好?到这里来,咱们一处,有事也能相互照应。”白二少奶奶白甄芍华也笑盈盈道。
第二百三十节
第二百三十节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