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顺新娶了一房婆姨,得了两个美娇娘,每日风流快活。他武艺也不起早练了,营地事务也不及时处理了,诸将都暗暗焦急,却没有办法。
本来刚正不阿的赵鱼头还能劝上一劝,却因为张顺念他年高,将他留在了舜王坪营地。如今只有宋献策在身旁,此人虽然神神叨叨,却不是直臣,竟是一言不发。
马英娘气的忍不住了,在自家账内大喊大叫道“吴妈,你不要拦我。待我砍了那两个狐媚子,绝了将军的念想,免得他做了无道昏君!”
吴妈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对马英娘说道“姑娘,我哪里拦你了?若是想去,你自去便是!”
马英娘为之气结,一脚蹬翻了桌子,低声质问道“吴妈,你就不知道配合我一下吗?”
“你又不会真去,我拦你做什么?”吴妈笑道,“姑娘别在大呼小叫了,让别人听去了,传到主公耳朵里不好!”
“难道这义军上下,竟然没有一个胆大妄为的忠臣吗?”马英娘闻言嘟着嘴骂道,“连主公的小妾都不敢擅杀,也不知道规劝主公国事为重,算什么忠臣义士!”
吴妈闻言哭笑不得道“我的小姑奶奶,谁那么鲁莽,竟敢冒犯主公的虎威,难道不怕日后主公给他穿小鞋吗?姑娘你就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主公这几日也就图个新鲜,等新鲜劲过去了,就一切照旧了!”
一听到“照旧”,马英娘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喊道“‘照旧’、‘照旧’!你的意思是照旧纳小妾,照旧不理我,是吗?”
吴妈见马英娘真急了,才理会道“姑娘,要我说,你把自己脱个光溜溜,往主公帐内一钻,比什么都好使!偏生要什么矜持,如今花都谢了,马上连果实都有了,再着急也没有什么用!”
“主公是什么人呐?来着不拒,只要年轻漂亮就行。正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姑娘只需将这轻纱一捅捅开,就心满意足了,何必如今纠结来纠结去呢?”
马英娘听了也有几分意动,可是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道“不成,不成,之前我矜持了那么久,现在倒贴过去,被人轻视不说,恐怕反而容易被他认为是轻浮之人。我再想想,此事容后再议!”
这边马英娘纠结来纠结去,张顺却做的干净利落,半点纠结也没有。
偷得浮生半日闲,张顺好容易把这两狐媚子喂饱了,这两人就没有在折腾这闺房之事。
这个时代既没有网络,又没有游戏,更没有其他什么有趣的娱乐项目,也唯有这男女之事,让他乐不思蜀。
好在他前世身为宅男,深知“女朋友哪有游戏好玩”的道理。与她们玩乐了几日,便戒了色,好好休养了两天。
这一天张顺晚上喊来李香和柳如是,赶紧过来伺候他穿上衣衫铠甲。只一会儿张顺穿戴整齐了,跨上仅剩的一支钢锏,看起来威风凛凛。
李香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柳如是笑道“如今看来,咱们爷才像个人物。往日里只在脂粉堆里打转,只道是个好色之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