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二老您放心吧!”那婆子笑着:“这姑娘还是个雏儿呢,绝对是清白之身的。”
宋大全竖起了眼睛,激动而言:“老板娘,此话当真呐,不会出差错吧?”嘀嗒网
那婆子点点头,确保道:“千真万确,这姑娘的的确确还是个雏儿。以老身在馆子里的多年的经验,看姑娘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宋大全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长呼了一口气。
他说着又取出一两银子,交到那婆子的手上,并对她叮嘱:“老板娘,今儿的事谢谢你了。这点钱就当是对你的答谢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出去呀,要不然我宋家的门面就不保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千万不可让别人知晓。”
“放心吧,松老板。”那婆子接过了钱,笑意盈盈:“老身一定要守口如瓶,这件事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松老板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事的话,老身就走了啊。”
“老板娘,您慢走啊!”
那婆子走后,金桂兰亦拍着胸口庆幸:“还好还好,那丫头说的都是实话,她跟那小子这一晚确实然没发生什么。她既然是清白之身,那就好办了,定下的那门亲事还是可以如约举办的。”
“嗯。”宋大全亦庆幸:“她还是个雏儿,那就都没事,嫁女之事如约照办,该怎样还是怎样,什么都不耽误。”
“只不过……”他说着眼中又闪出一抹忿忿之色,恨声而言:“这丫头的胆子也着实是忒大了,这以后得紧看着点,这一次是没事,万一下一次再出了什么事,咱家可担待不起。”
他说着便推开了宋青莲的房门,进了的房间。
只见宋青莲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却也没有包扎上。刚刚验过身,**的身子只有一层单薄的被褥包裹着,她眼中含了一层浅浅的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那被打得红肿的脸,已经泛起了起了苍白,嘴唇亦干涸的毫无血色。双木易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生机与活力,她这模样,仿佛在地狱之间游走了一遭一般。
可宋大全看她这般虚弱的模样,却仍然不见丝毫的心疼,只是低着头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厌烦:“你这死丫头,搞出了这么多事来,害得我和你娘忙活了这么一大阵子。”
“还算你识相,跟那小子一块呆了一晚上,倒也的确没发生什么。既然你还是个雏儿,那老子今儿就放过你一把。”
“不过老子可警告你,今后你绝不能和那小子见面,老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和耐性,若再让老子发现,可不会那么轻易会放过你了。”
“今后的日子,你哪也不许去,也别想着再让那小子进咱们宋家。若让老子发现,老子连他也一块打。”
他说罢,又转移了目光,将目光移到了宋青莲房间的窗子上:“看来你的窗户也封上了,要不然你再打着窗户的主意,可不是要坏了大事。”
“反正你被老子打成这个样子,怕是你也动不了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差不多就到了你出嫁的日子了。”
“老子会给你整些药,让你好好养伤。你就在这儿等着你嫁给李石为妾,报答你爹娘对你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吧。”
他说罢,便转过身欲要走出宋青莲的房间。
“等一等,爹。”宋青莲那一动不动的身子终于移动了一下,疲惫的抬起头,用着气若游丝的声音对宋大全开口:“爹,您不是说轩哥哥若是能拿到两万大洋做聘礼,娶我为妻,您就会退了这门婚事,让女儿嫁给轩哥哥为妻吗?”
“其实轩哥哥昨晚来家里就是要告诉女儿一件事情,他在一个月内能拿出两万大洋做聘礼,并来宋家向女儿提亲的。”
“若是轩哥哥可以做到,那爹是不是可以兑现当日的诺言,将女儿许配给轩哥哥?”
“呵!”宋大全冷笑了一声,睥睨着趴在床上,眼中带着渴望的宋青莲,不屑地哼了一句:“你这丫头还真是死性不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念着那个臭小子。”
“老子那天的话不过是唬他想让他知难而退的,那些鬼话就只有你这个蠢货会信吧。”
“实话告诉你吧,老子是不可能退了这门亲事,让你跟那个臭小子在一起的。别说是两万大洋,就算是两百万大洋,老子也不可能把你给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