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虎,怎么说话呢?!人家石道友本就是上届掌门之子,这诺大的茅山合该石道友继承,本就是自己的东西,谈何翻身做主?”
“哎呀,你看我这嘴,石道友!我给您赔个不是,延虎自罚一杯!”
“呵呵~无碍,同饮同饮!”
其实刚刚这延虎开口,石坚就已经不喜了,不过其人深谙左右逢缘之道,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之色。
并且想到最近还需要这些人帮衬,自己才方便掌控茅山,以后还会并入茅山体系之下,所以石坚此时此刻,也是假意逢迎,笑呵呵的唤人同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石坚抬起双手拍了拍,即是呼唤人过来,也是示意大家安静。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位,面相阴冷桃花眼,身着青色道袍,脑后披着条马尾,脸上还坠着一缕秀发,挡住了右眼的阴柔男子。
“爹,何事?”
“我不是跟你说过,当着其他人的面要叫我师父!”
“师父!”
“哎,这就对了,你去将赵惇带过来!”
“是!”
石少坚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出了去,石坚看到石少坚脸上的胭脂印,立马就明白这小子刚刚在门外玩女人,不过石坚也没多说什么。
既然如今已经与茅山闹掰,也不用再装作小心翼翼的样子,以后行事合该锋芒毕露,唯我独尊,些许陋习无所谓的。
“石少掌门真是英俊非凡,有乃父之风!”
“没错,以后说不定还能成长为下一个石道友。”
“……”
左右传来恭维声,石坚也笑脸相迎,曲意逢合,酒桌上越发融洽起来。
不一会儿,石少坚就将赵惇带了过来,赵惇左右还有两个茅山弟子,将其羁押着。其人五六十岁的脸上,憔悴不已。
浑身上下皆是伤痕,透过衣服血口还能看到里面绽开的皮肉,很明显受过刑。此时也被封印了法力,收缴了法器,几乎再难有一丝反抗之力。
“老家伙!当初就是你带头不同意我当这茅山掌门,今时今日我石坚还不是照样将茅山拿捏在手心,哈哈哈!
前段时间不是还要审判我?但是,如今你再看看我石坚是如何的意气风发,而你又是如何的蓬头垢面!”
“我茅山怎会出你这样的败类!”
赵惇虽然已无反抗之力,不过还是一副怒不可揭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石坚,恨不得将其用眼神杀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答应配合我掌控茅山,那你也能免去一死。”
其实真正要策反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带赵惇过来,总有人会怕死,进而臣服在石坚脚下。以石坚的高傲,此时此刻仅仅是为了发泄内心的不满。
并不是真的想将赵惇策反,不过,如果赵惇愿意配合自己掌控茅山,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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