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日好端端地回府后就生这么一场大病,担心死我了。”</p>
“没什么事,只是夜里贪凉,开了窗,着了凉,感冒了几日,这不是都没事了吗。”</p>
沈清韵一边将茶递到文沐婉手中,一边安慰她。自己和她大哥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省得她跟着担心。</p>
文沐婉见沈清韵虽然消瘦了不少,但是至少不像前几次来看她时一样昏昏沉沉了,才放下心来。</p>
“你和我大哥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我大哥欺负你了?那日你眼红红地回来,后来大哥来找你,又失魂落魄地走了。这几天听说你病了,大哥闹着要来看你,结果被我娘锁在院子里了。”</p>
“我和你大哥能发生什么事,你别瞎想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别把我们扯到一起了。”</p>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和我大哥彼此钟意,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未来大嫂。大哥他……”</p>
“婉儿,那只不过是儿时的玩笑,如今我们都大了,我娘也打算给我说亲了,你再将我们扯在一起说,不仅对我的清誉不好,也有损世子的名声。”</p>
文沐婉还想说些什么,沈清韵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将话题转向了别处。</p>
文沐婉本来没将沈清韵说亲的事放在心上,但是没想到沈清韵病好后没几个月就和进京的举子李璋锐定亲了。为了这件事,她找过文璟轩,找过沈清韵,但是两人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对她视而不见。</p>
第二年三月,沈清韵成亲前晚,文沐婉闯到了沈清韵闺房。她想不通,两人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沈清韵突然就会变了心,而自己大哥也不挽留。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后,文沐婉愤然离去,并放言要和沈清韵绝交。</p>
文沐婉走后不久,下人进来交给沈清韵一个檀木匣子,说是王府小厮送来的郡主给她的添妆。</p>
沈清韵打开匣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红宝石耳坠和一张纸。纸上写着:“你若回首,我必在原地等你。”</p>
沈清韵不受控制地再次心如刀绞,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红宝石耳坠上。</p>
她拿起耳坠,在灯下照照,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裂纹。</p>
这个耳坠是沈清韵及笄时沈翰山所送,她十分喜欢,后来不小心被丫环摔了道裂纹,不在灯下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不过即使耳坠有了裂纹,她也没舍得丢,一直佩戴着。</p>
可是此时她手中的耳坠却没有那道裂纹,根本就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只了。</p>
而此时有裂纹的那只耳坠正在端王府世子的书房中。</p>
文璟轩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多少酒了,他想忘记,却又舍不得忘记。他喝得再醉,手里还是紧紧地握着那只红宝石耳坠,好像要将它握进自己手心的骨血里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大费周章弄了一只一模一样的耳坠给她,而将她原来那只留下,或许是想留下这唯一和她相关的东西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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