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看穿了她,还要把一切剖白给她看。</p>
就像他占有她时候说的话,她就和去世的妈妈没什么区别……</p>
“怎么又哭了?”安鸣琛又含了一口水,慢慢渡给她,他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要把这十几年累积的眼泪都流光吗?”</p>
杜萌萌嘴唇嚅了一下,好像在说什么。</p>
安鸣琛立刻埋头,把耳朵凑近了她的嘴。</p>
“对不起……”他听到她这样说,“那次……我不知道那批货是你的……”</p>
安鸣琛听到她这话,却再度笑起来,只是这笑怎么看都不够愉悦,反倒是让他的眸底似又燃起了怒火。</p>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一直折磨你?”他咬了牙,“你觉得我是一个为了几千万物质,就对一个女人耿耿于怀的人?”</p>
杜萌萌闭上眼,她太难受了,额头突突直跳,头晕目眩,像是随时都要昏过去,却又在转瞬惊醒。</p>
安鸣琛把她放下了,房间里暖气很足,所以他径直掀开了她的被子,并且把她的睡裙撩了起来。</p>
“不……”杜萌萌惊吓般地想要坐起来。</p>
“嘘,我就看看……”安鸣琛把手指按到了她的唇上,轻轻点了点,就像蜻蜓用尾尖触水一样,“我不是单单过来喂你水喝的,我带了药过来。”</p>
他说着,很耐心地把她里层最后那条遮羞的东西褪下来,果真拿出了一盒膏药。</p>
医生当然不可能会想到她发烧会有这方面的原因,前晚上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被某人狼虎般反反复复折磨了一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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