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连他自己，看到考卷之前都不知道题目。</p>

张凡懒得管这些老师怎么大眼瞪小眼，难以置信。</p>

答完题了，他不想像个猴子一样呆在原地任人看，就淡淡道：“看够了吗？没什么问题我就走了，等考下一科再回来。”</p>

“是没问题，你先走吧。”</p>

姜澎湃整个人像傻了一样，杵在原地。</p>

其他老师都蜂拥着过去看卷子，但凡看过的都不由自主怀疑自己数年来的教学经验全是假的。</p>

唯有校长急忙扬起笑容，和蔼地对张凡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先离开考场，然后目送张凡离去。</p>

“现在的学生，可真了不得啊。”</p>

如果光是语文，老师们震惊一下，也就顶多感叹张凡惊人的知识储备和手速。</p>

然而到了下一科数学，张凡用比之前还快的速度，迅速勾勾画画写完，甚至不用任何尺子之类的文具辅助，都能徒手画出圆满的抛物线和圆，这就看得一众老师心情无比复杂。</p>

这届学生牛逼大发了，答题宛如计算机，他们真是无颜以对。</p>

不到五分钟，张凡解决完数学卷子，照样往桌上一放，揣兜扬长而去。</p>

一众老师再度迫不及待凑过来，谁也顾不得去监考林东和秦灵薇两人，争相传看着两张卷子，张凡写就的答案。</p>

看完之后，众人满心只余一片沧桑。</p>

“教不了，这是比天才还要天才。”</p>

“难怪高考人都可以缺席，我要有这份闭眼答题还全对的实力……直接保送土木，报考国.家研究院吧。”</p>

接下来的文综理综，因为提前补考的关系，理综文综都得答一遍。</p>

对林东来说自是苦不堪言，对学霸秦灵薇，和学神中的祖宗级别的张凡，却是不值一提。</p>

张大嘴巴全程看神仙答题，老师们这回都学乖了，只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张凡飞速答题的手看。</p>

像是研究亘古不解之谜一般，老师们就抓心挠肺的好奇，人的写字手速怎么能做到像张凡一般夸张，都能写出残影。</p>

文综理综过后，是外语。</p>

终于轮到一门必须听完听力，才能正式答题的环节。</p>

而且人人都知道，高考的外语一门十分变.态，就算日后到了大学，考四六级，难度也就比高考强一点。</p>

老师们扬眉吐气，正想看看张凡烦恼的样子，万万没想到张凡就在百无聊赖等听力念完的间隙，唰唰早已答完半面卷子的题。</p>

众人：……</p>

彻底无话可说，老师们就以看大神的目光，敬畏地看着张凡听完听力同时，写满卷子交上，一个个苦笑着对视摇头。</p>

“今天之前，若有人告诉我，整场高考补考下来，有人能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答完所有卷子，我必定会嘲讽他做梦。”</p>

“但是现在，现实就摆在眼前，我实在难以形容我的心情。”</p>

“我跟邓老师你一样，唉，太变.态了这个学生，简直打击所有老师的自信，周源老师你摊上这样难带的学生，也真是蛮辛苦的。”</p>

被众位老师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周源哭笑不得。</p>

他能说，自从张凡来到城东高中，就真没正儿八经上过几回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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