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一脸疑惑,求助似看向二哥俞晖。</p>
俞晖转头,坦诚问俞灿:“小妹,这是怎么回事?”</p>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的病人丢了,不是,还能丢病人?都那么重的伤,还能丢?那两个学生说是爬山摔伤,胳膊和腿都骨折了,怎么走的?什么时候丢的?”俞灿也急得擦眼泪。</p>
俞晖轻轻拍焦急幼妹的后背,安抚,然后对黑衣人管事说:“我也好奇,请问你们的犯人什么时候丢的?”</p>
“凌……凌晨。”看管的人也不确定,不知道为什么,许是之前参与审讯太久,在医院里昨夜格外困倦,发现管事恶狠狠看着,忙补充:“凌晨四五点。”</p>
“四五点丢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凌晨三点看完同文书院的学生,是同文书院的老师给我送到俞家的,随即俞灿回头问同文书院的老师:“是吧?”</p>
确实无可否认,很多人看见我回家了,今早也是从家中来的。病人丢了确实着急,但和医生有什么关系呢?你要说治坏了,你找我,医疗事故,你这那么重的伤,人丢了,说不过去啊”</p>
“你同文书院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丢的?”俞灿问。</p>
此时同文书院的老师意识到,学生丢的时间就是俞灿打架的时候,无论怎样,都和眼前这位富家小姐扯不上关系,但崇德医院摆脱不了,急忙改口说:“我是要像同文书院要说法。”</p>
张竹君院长此时未归,丁副院长安顿好受伤的学生,也匆匆赶来,意味深长看了俞灿一眼,说:“医院报警,光天化日在医院丢了病人,请警察署为我们做主。”</p>
丁副院长说完路过此时站在门口的俞灿说:“俞医生停职一星期,扣三个月工资,等张院长回来做决定吧!”</p>
俞晖拉着俞灿鞠躬:“给您添麻烦了。”</p>
俞晖在这儿俞灿准备回家,俞灿却执意要回医院看一眼受伤的医学生们。</p>
俞晖等在车里。</p>
然而,此时医学生们看向俞灿的眼神带着异样,俞灿不明所以。</p>
却是丁副院长走过来,说:“俞医生,你已停职,请不要逗留在这里。”</p>
“我……我可以布置完今天的作业吗?”俞灿问。</p>
丁副院长有些激昂,答非所问说:“我替令姐感到不值。”</p>
俞灿不解看向丁院长。</p>
“她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商学和法学的佼佼者,为了家族为了兄弟姐妹回国,她一辈子没当过母亲,却一辈子都过得像个母亲,且还是失败的母亲,她很失败,精致利己的你,还有卖国求荣的汉奸兄弟,她真的不值。”</p>
“你说谁失败?你说谁卖国求荣?”俞灿对丁副院长没了尊敬的语气,也没了尊称“您”。</p>
有个学生小声说:“我们刚刚才知道,您是港大俞校长的妹妹,可今日俞校长荣升俞司长,主张减少对日本的抵制,甚至还让学生学习,他……”这个学生没说下去。</p>
又一个学生大声说:“汉奸!”</p>
俞灿挺起腰杆和胸膛,目光直视丁副院长,说:“请您为您的信口开河道歉!未经调查而下结论,我兄长绝不是卖国求荣之流!”</p>
丁副院长被当着学生面被俞灿冒犯,文人义气,此时怒不可遏,说:“当今世道尽用卖国求荣之辈,当婊不忘立牌坊,犹如贼喊捉贼,虚伪至极!”</p>
众学生一声惊呼,原来是俞灿一拳挥过去,直接给丁副院长打倒,鼻孔窜血,于汉民疾步冲过来,怒喝:“俞灿,你干什么呢!”</p>
俞灿直接和于汉民动起手来,说:“当婊不忘立牌坊的话,我送给你们父子,你明明姓丁,偏生怕父亲庇护,改姓于,怎么着,怕升官了被别人说闲话,这才是当婊不忘立牌坊!做鸡还得装清高!”</p>
于汉民拉着俞灿小声说俄语:“够了!演过了!”</p>
俞灿满眼怒气,不像是演的,直接拳脚,和于汉民打起来。</p>
然而俞灿的拳头没有再次挥过去,却是被身后人一把抓住,俞灿回头,俞曜站在身后。</p>
俞灿说:“哥,你松开我,姐姐当年退婚真是退对了!他们丁家一窝婊……”</p>
“啪!”当着众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俞灿被打懵了,向来闭门教子的长兄还会当众责罚。</p>
“满嘴胡话,是你能说得出口的吗!”俞曜怒喝。</p>
俞晖赶紧挡在俞灿身前,俞灿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p>
有学生不知死活,大胆问:“俞先生,您是汉奸吗?”</p>
俞灿恶狠狠看过去,俞曜没否认也没默认,说:“不足之处应学,取长补短后汝等应知,小盗窃财宝,中盗窃国土,大盗窃文教。”</p>
俞曜演讲刚结束就开车来俞灿这里,然而学生和其他医生已经抢先知道,很明显,同文书院的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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