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南枝叹气,说了五日后下元节都事。</p>
青黛瞪大了双眼:“圣上与皇后真的不是说笑的,真的要给小姐您赐婚??”</p>
“可是赐婚就赐婚吧 怎么能这么仓促草率!”</p>
“而且小姐您如今本就流言缠身,若是就这么去了,那些人还知道您是为什么去的,肯定会笑话您的!”</p>
青黛越说越生气。</p>
这简直哪哪都不好!</p>
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家小姐!</p>
程南枝喝了口热茶,还是觉得头疼,揉揉眉心,说道:“就算这样,也得去。”</p>
常念这时开口了:“圣上和皇后急着,是因为在边关的程家吗?”</p>
程南枝看向她。</p>
常念坦然道:“这两日奴婢空闲时有去各处帮工,打听到点风声,听说程家的第二道折子也到了。不知道圣上有没有批。”</p>
批是肯定不会批的。</p>
折子是上请回京的,齐帝怎么可能批,但不批也说不过去,只能拖着。</p>
程南枝垂下眼帘看着杯子里的水面,那上面倒映出她的模样。</p>
她忽然道:“常念,这几日我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做人皮面具的东西,你做两张,我和青黛的各一张。”</p>
青黛和常念都是一愣。</p>
“有出宫的机会,不要白不要,都时候青黛你代我留在那儿,我要离开一趟。”程南枝说。</p>
“小姐,您离开是要去哪儿?就您一个人离开吗?这是不是太危险了?”青黛担心的说。</p>
程南枝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p>
听她这么说,两人也就没问什么了。</p>
后面几日,程南枝很快找到机会问宫人要来做人皮面具的东西。</p>
不过她不是一次性要来,是断断续续的每次只要一点,有时候还要些别的无关的做掩护,问就是她太无聊了,想找点事打发下时间。</p>
很显然别人也没看出她在做什么,秋涧姑姑听说后来了两次,见她做的都是寻常事,后面就没再来了。</p>
将材料弄齐后,程南枝就让常念夜里在她房间里做。</p>
常念也一样,并不一次性就昨做完,那样动静有点大有可能会被发现,她分了三个晚上才做完。</p>
第五日早上,瞧瞧的将做好的人皮面具交给程南枝。</p>
程南枝收好后出去随便走走散心,这次也碰上了德妃,但没想到德妃看到她冷哼了声扭头就好,不带搭理她的。</p>
“德妃是转性了吗?”青黛和常念都有点疑惑,“上次她见到小姐您,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麻烦呢。”</p>
程南枝心念一动,扯了扯嘴角道:“管他呢。咱们继续逛。”</p>
程南枝带人往另一边去了。</p>
翌日,宫内很明显的有了过节的气氛,到处都有宫人布置,喜气洋洋的,也有不少宫人在讨论宫外今晚的夜市如何如何的热闹,羡慕在宫外的人。</p>
程南枝照常过了一日,临近傍晚时,秋涧姑姑就带着已经备好的衣裳头面过来,笑呵呵的道:“娘娘挂念程小姐,特命奴婢准备了这些给程小姐用,定保程小姐今也光彩照人,没几个比得上您的!”</p>
程南枝扫了眼笑着谢恩。</p>
秋涧姑姑一个眼神,宫女上前去,以银琅为首的小心翼翼的伺候程南枝梳妆打扮。</p>
很快弄好,程南枝再出现在众人眼前时,肉眼可见秋涧姑姑在内的宫人都满面惊艳。</p>
时候不早了,程南枝准备出宫去。</p>
除了跟着她的青黛和常念,便是秋涧姑姑和两个宫女,四个太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