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而出</p>
呯地一声</p>
在地面开出一朵红色之花</p>
附诗《像飞鸟一样》一一纪念前博纳电影黄巍先生</p>
你像一只飞鸟</p>
从18楼纵身而下</p>
在地面开出哀伤之花</p>
电影曾是每个人的美好之梦</p>
如今被你以电影的方式谢幕</p>
从今以后</p>
我们要继续看电影</p>
纪念你爽朗的笑声</p>
和曾经的共同时光</p>
2020.6.11于北京</p>
《疯子画家王文江》</p>
2021.4.2. 回桑梓祭奠怀念老友、著名画家王文江兄[合十][合十][合十]。遥想当年(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与他绰号“二魔怔”在故乡花河双双披肩长发,穿着形同乞丐服,整天招摇过市,特别是出没于雨后春笋般的各类舞厅,跳我俩自创的“抽筋舞”,直到接近窒息昏厥为止,引发现场青年男女的围观和尖叫,一时声名鹊起被称为“混世双魔”!</p>
《疯子》</p>
一一悼画家王文江</p>
你把色彩涂满身体</p>
以酒为燃料</p>
以火为翅膀</p>
向着星空飞翔</p>
与朋友们告别的方式</p>
也釆用了惯用的玩笑手法</p>
如此洒脱决绝如此难以置信</p>
你的笑声震落了一地落叶</p>
大家还来不及为你送行</p>
你就已经独自上路</p>
去另一个油画世界</p>
与那里的兄弟做伴</p>
留下我们痛不欲生</p>
多想追随你而去啊</p>
让青春、故乡和艺术在天堂重现</p>
2021.3.12于蓝城痛悼老友文江</p>
《狂徒老陈》</p>
2022年7月、疫情松动之际,我再次准备回花河看望父母二老。在蓝城临行之前我微信联系老陈没有回应。又联系李庆,他说他也是刚从老陈的大姐口中得知,老陈已于三天前在雪乡的老宅中突发心梗离世。我听后一时木然许久,既有点吃惊但也未觉意外。不是悲痛却深深的失落。当晚就梦到和老陈在一起战斗的场面……</p>
回到家乡第二天我约李庆一同去雪乡祭奠老陈。车行于林深草长的旷野山间,我和李庆几乎一路无语,仿佛都沉浸在回忆之中。一个小时抵达小镇的一座简陋的东正教教堂式的殡仪馆,老陈尚未下葬,骨灰盒还暂存于小木屋中。窗口上贴着老陈年轻时穿军装的照片,横眉立目,英姿勃发。我一时无法接受当年那位雄心万丈的狂人和赌徒,竟是如此虎落平阳、抑郁而终的结局?!我倒宁愿看到他战死商场哪怕是惨遭意外一一老陈,兄弟一场,一路走好!(关于老陈我曾在本书第二章“二进深圳,功败垂成”有专述)</p>
《悼老陈》</p>
一生张狂不服输</p>
商场驰骋画归宿</p>
纵横跌宕海内外</p>
叶落归根化黑土</p>
2022年7月18日于雪乡</p>
(/16033/16033536/41973041.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