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穿？”人鱼一手拎着那衣服，表情单纯。</p>

“你不会？”问完这句，虽然不可置信，但司秣还是开始为人鱼找补。</p>

说不定他真的不会呢，又没人教他。</p>

【可他是高智商动物啊主司。】</p>

【不要为了你的lsp脑袋，找、理、由！】</p>

司秣死亡微笑，一道神力劈过去把笨笨禁言了：多嘴。</p>

“不会没关系，我很乐意效劳。”司秣上前一步接过衣服扯在手里，眨了两下狐狸眼：“我可以帮你！”</p>

人鱼没想到，他的一句调戏话语，这驯兽师竟然当真了。</p>

而且表现的，比他想象中还要积极是怎么回事。</p>

“低下点。”</p>

人鱼乖乖听话，脖子上被套上个圆领。</p>

司秣‘贴心’的为他穿了上衣，途中指尖有意无意在那紧实的腹肌上扫，双眼放光。</p>

等终于揩够了油，才后退半步，说：“好了。”</p>

人鱼波澜不惊：“那这个呢。”</p>

他指着手边的裤子，看向司秣。</p>

“这个……这你自己穿！”司秣脸色唰的一下红了，视线都不好瞟向下面，眼神坚定的仿佛要入党。</p>

他虽然是一只好s的狐狸，但可不是个小淫狐啊！</p>

人鱼戳了戳他肩膀：“我不会。”</p>

【主司，他会。】</p>

禁言的时间刚好到了，笨笨暗戳戳提醒道。</p>

司秣微笑：好的。</p>

“不会就光着。”</p>

“耍流氓，把你抓起来！”</p>

空气静默两秒，听到一声忍不住的轻笑。</p>

直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司秣被按住肩膀回过头，才看到傻鱼已经自己穿好了裤子。</p>

有些紧了，奇怪，明明已经找了最宽松的一款。</p>

“你有名字吧。”</p>

“你们人类都有名字。”</p>

“那你叫什么？”</p>

人鱼对着司秣三连问，“我记得刚才那个人，叫你司秣。”</p>

“这是你的名字，对吗。”</p>

司秣轻嗯一声，说：“是。”</p>

“哪两个字？”</p>

司秣拉过人鱼的手在掌心低着头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p>

指尖像是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压在纹路的掌心，笔顺变化，在心上撩起一阵痒意。</p>

等写完司秣才想起来：“你认字吗？”</p>

人鱼诚实摇头，但说：“我想知道。”</p>

“现在认识了，认识的第一个词，是你的名字。”</p>

人鱼学东西很快，如果他想学习人类陆地上的知识只需要浏览一遍那些书，不出半天时间就可以了解地球上发生的一切。</p>

但他不会去做那么无聊且没有意义的事。</p>

“那你呢，有名字吗？”</p>

人鱼沉眸，万千情绪好像都被隐在他平静的神色中：“没。”</p>

【主司，他的父母在当年都已经战亡了，谁来给他取名字啊。】</p>